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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滕王阁序的散文3篇

时间: 如英2 滕王阁序

  王勃的《滕王阁序》被誉为天才之不朽之作,接下来请欣赏小编给大家网络收集整理的关于滕王阁序的散文。

  关于滕王阁序的散文一

  《滕王阁诗序》全称《秋日登洪府滕王阁饯别序》。亦名《滕王阁诗序》,骈文体。唐初四杰王勃所作。滕王阁在今江西省南昌市 赣江滨。唐高祖之子滕王李元婴任洪州都督时(公元653年)始建,后阎伯屿为洪州牧,宴群僚于阁上,王勃省父过此,时年二十岁,即席而作。文中铺叙滕王阁一带形势景色和宴会盛况,抒发了作者“无路请缨”之感慨。对仗工整,言语华丽。

  关于王勃的生卒年,有不同的说法。一种说法根据杨炯的《王勃集序》。上面说他于唐高宗上元三年(676年)卒,年二十八岁。据此推断,王勃生于唐太宗贞观二十三年(649年)。另一种说法根据王勃自己写的《春思赋》:“咸亨二年,余春秋二十有二。”咸亨二年即671年。据此,则当生于高宗永徽元年(650年)。现在大多数学者多以后一种说法为准,认为王勃生于永徽元年(650年),卒于上元三年(676年),生年26岁。

  传说《滕王阁序》有一个一字千金的故事。

  话说王勃探望父亲,路过到南昌,刚好赶上都督伯舆的宴会,一气呵成写成《滕王阁序》。最后写了序诗: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转星移几度秋。

  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自流。

  最后一句空了一个字不写,将序文呈上就走了。在座的人看到这里,有人猜是“水”字,有人猜是“独”字,阎伯舆都觉得不对,派人追回王勃,请他补上。赶到驿馆,王勃的随从对来人说:“我家主人吩咐了,一字千金,不能再随便写了。”阎伯舆知道后说道:“人才难得”,便包了千两银子,亲自率文人们来见王勃。王勃接过银子,故作惊讶地问:“我不是把字写全了吗?”大家都说:“那不是个空了一个字吗?王勃说:对呀!就是“空字呀!‘槛外长江空自流’吗!”众人恍然大悟。

  《滕王阁序》字字珠玑,句句用典。全文运思谋篇,紧扣题目。共分四段,第1段历叙洪都雄伟的地势、珍异的物产、杰出的人才以及尊贵的宾客,紧扣题中“洪府”二字来写;第2段展示的是一幅流光溢彩的滕王阁秋景图,近观远眺,都是浓墨重彩,写出了滕王阁壮美而又秀丽的景色,紧扣题目“秋日”、“登滕王阁”六字来写;第3段由对宴会的描写转而引出人生的感慨,紧扣题目中“饯”字来写;最后一段自叙遭际,表示当此临别之际,既遇知音,自当赋诗作文,以此留念,这是紧扣题中“别”、“序”二字来写。由此看来,全文层次井然,脉络清晰;由地及人,由人及景,由景及情,可谓丝丝入扣,层层扣题。对宴会之盛仅略叙,数笔带过,而倾全力写登阁所见之景,因景而生之情,不落窠臼,独辟蹊径。而局部思局谋篇,取舍立意,亦颇见为文之功底。以第五段为例说明作者的情感起伏脉络: 先用一连串短句抒发感叹:“时运不济,命途多舛。冯后易老,李广难封。”而后长短结合,抒发自己的愤郁悲凉:“屈贾谊于长沙,非无圣主;窜梁鸿于海曲,岂乏明时?”最后又用先短后长的一组对偶表明心志:“孟尝高洁,空余报国之情;阮籍猖狂,岂效穷途之哭?”铿锵的语调表达了自己不甘沉沦的决心。

  .“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

  作者善用灵活多变的笔法描写山容水态,表现楼台的壮观,从而把读者带入身临其境的审美境地。“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写出了色彩变化之美。这两句不囿于静止的画面色彩,而着力表现山光山色的色彩变幻:寒潭之水因积水退尽而一片清明;傍晚的山峦因暮霭笼罩而呈紫色。上句设色淡雅,下句设色浓重,在色彩的浓淡对比中,突出秋日景物的特征,被前人誉为“写尽九月之景”。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这一句素称千古绝唱。青天碧水,天水相接,上下浑然一色:彩霞自上而下,孤鹜自下而上,相映增辉,构成一幅色彩明丽而又上下浑成的绝妙好图。这两句在句式上不但上下句相对,而且在一句中自成对偶,形成“当句对”的特点。如“落霞”对“孤鹜”,“秋水”对“长天”,这是王勃骈文的一大特点。

  “老当益壮,宁移白首之心?穷且益坚,不坠青云之志。”

  这是全文最富思想意义的警语。古往今来有多少有志之士,面对一切艰难险阻,总能执着地追求自己的理想,即使在郁郁不得志的逆境当中也不消沉放弃。东汉马援云:“大丈夫为志,穷当益坚,老当益壮。”王勃在此化用,警示那些“失路之人”不要因年华易逝和处境困顿而自暴自弃。而王勃此时正怀才不遇,但仍有这般情怀,确实难能可贵。

  关于滕王阁序的散文二

  王勃作《滕王阁序》,在后世文人的笔下,颇具浓郁的传奇色彩。较早记载该事的是五代时期王定保所撰《唐摭言》,该书卷五所叙之事,多被后人所引述、加工铺染。王勃年少而有佳构,阎公所称“真天才”之誉也反复被世人渲染,以至于宋太宗也曾说:“朕闻唐王勃十五作《滕王阁记》。”(《经幄管见》卷一)宋人钱端礼的《诸史提要》卷十四更有“天才王勃”一条。许多早慧之例也多录王勃作《滕王阁序》事,如宋代李昉撰《太平广记》卷一百七十五“幼敏”门,宋人祝穆撰《事文类聚》前集卷四十六“乐生”部。王勃写《滕王阁序》而获“天才”之誉,也给该文蒙上了一层传奇色彩。

  宋人曾慥编《类说》卷三四“滕王阁记”条在《唐摭言》的基础上变本加利,增入一叟以清风助王勃夜行六七百里至江西作《滕王阁序》之事。宋代陈元靓《岁时广记》卷三十五、谢维新编《事类备要》前集卷十四、佚名的《古今类事》卷三、曾慥编《类说》卷三十四、祝穆撰《事文类聚》前集卷十一均有相似记载。而诸如冯梦龙《醒世恒言》卷四十《马当神风送滕王阁》、明拟话本尚有周清源著《西湖二集》卷三《巧书生金銮失对》、清代郑瑜杂剧《滕王阁》、李汝珍《镜花缘》等小说都对此事有所渲染描述。

  关于王勃写该文的时间,古今更是众说纷纭。有五代王定保《唐摭言》为代表的“十四岁”说,宋代李昉《太平广记》为代表的“十三岁”说,清初吴楚材《古文观止》为代表的“二十二岁”说,元代辛文房《唐才子传》为代表的“二十九岁”说。今人傅璇琮《唐才子传校笺》、陈良运《滕王阁序成文经过考述》等考证之后认为该文应作于王勃二十六岁时。

  《唐摭言》所记之事,难以考证其真伪,而老叟助王勃赶往都督宴会而作《滕王阁序》只能以小说、传奇视之,该文的创作时间还有待进一步考证。但尽管如此,我们却可以从千百年来围绕着王勃写作《滕王阁序》而产生的种种故事、传说及争论,看到了《滕王阁序》的巨大魅力和影响力。这些也是该文经典化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因素。

  关于滕王阁序的散文三

  关于《滕王阁》艺术、文本阐释的历代争论,文人在诗文中对其反复地吟咏,是其经典性不断得到强化的体现。

  1. “落霞孤鹜”句式及其与六朝文的关系

  在《唐摭言》中,都督听到王勃所写“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时,才矍然而起曰:“此真天才!”而这两句也成为《滕王阁序》最经典之语,被世人不断提及,甚至成为整篇文章的中心。其中,最广受关注的中心话题是这两句句式的来源并进而引发的文风之争。

  有人认为二句有六朝徘句之气。宋代欧阳修即持此论(见王观国《学林》卷六),并得到不少人的响应,如宋代邵博的《闻见后录》、王十朋的《梅溪集》、王应麟《困学纪闻》、元人白珽《湛渊静语》等。

  有人认为二句剽窃抄袭。如稍后于欧阳修的李复,其在《回周沚法曹书》一文中批评“落霞”句乃仿庾信《马射赋》(见《潏水集》卷三)。蔡攸的《西清诗话》讥“落霞”句有剽窃之嫌。明人姜南撰《蓉塘诗话》说该句“不唯蹈袭其步骤而雕琢愈甚矣”。清人李调元撰《赋话》则干脆说二句实偷庾信《华林园马射赋》。  但更多的人对二句颇为激赏,认为二句虽有来处,但却超越古人,已然成为千古典范。宋代陈善在其《扪虱新话》中赞此二句“句调雄杰”,较庾信《马射赋》“落花与芝盖齐飞,杨柳共青旗一色”而言,“比旧为胜”。明人杨慎撰《升庵集》也说:“王勃之语何啻青出于蓝,虽曰前无古人可也!”明人李诩撰《戒庵老人漫笔》则指出,二句出自庾信,但此种句式使用者众多,如庾信、陈子昂、骆宾王等,但“古今独赏落霞句,盖有幸不幸也”。这种“幸”与“不幸”,可以说是历代人们选择典范的结果。

  还有一些则客观陈述二句之来历,不加任何评论,如宋人龚颐正的《芥隐笔记》、王得臣的《麈史》、王楙的《野客丛书》,明人徐的《笔精》。明人田艺蘅的《留青日札》卷二有“落霞孤鹜句法”条,似乎最早对此句式加以命名,并指出其源头乃《淮南子》之“紫芝与萧艾俱死”。

  “落霞孤鹜”句式在六朝已被广泛使用,并多见于宋晋以降的骈文,但评论家多围绕《滕王阁序》加以讨论,溯其源并析其文风,彰显其作为经典文章之经典句式的典范意义。

  2. 对偶技巧的探讨

  中国古代文章的写作,特别是骈文的写作讲究句式的对仗,以显示文字、声律之美。《滕王阁序》于此之典范,也使后人多以之为例,比如关于“贴身对”、“当句对”的讨论。

  宋代陈郁《藏一话腴》云王勃《滕王阁记》中的“物华天宝,龙光牛斗”自为对,谓之“贴身对”。洪迈《容斋随笔》则认为此技法源于《楚辞》“蕙烝兰藉,桂酒椒浆,桂櫂兰枻,斫冰积雪”之句,而齐梁以来江淹、庾信则亦多用此法,至王勃《滕王阁序》更具典型,“一篇皆然”,如 “襟三江,带五湖。……宇宙盈虚,丘墟已矣”之辞均是。此论一出,基本为众人所接受,历代相因,遂成经典之说,如宋代杨囦道《云庄四六余话》、宋人祝穆《新编四六宝苑群公妙语》、明人蒋一葵《八朝偶隽》、清人钱大昕《廿二史考异》等都多袭之。

  3. “霞”与“鹜”之辨

  在《滕王阁序》的流传过程中,还有一段公案颇受关注,那就是关于“落霞与孤鹜齐飞”句中“霞”、“鹜”之辨。

  宋人吴曾在《能改斋漫录》卷十五中提出 “霞”不当作“云霞”解,而当释为飞蛾,并指出用“鹜”字,则是王勃之误。宋人叶大庆在《考古质疑》卷五对吴氏之说有赞同亦有纠正,并对二句的艺术性多加探讨。

  明人王一槐的《玉唾壶》则说“落霞”乃是一种鸟,此鸟“类鹦鹉而色艳如火,主人曰此霞”。杨慎在《升庵集》举前人诗句以证“鹜”、“凫”可混用,王勃并没有错。

  对于把“霞”释为动物,明人郑明选举《史记》“沐猴而冠”为例,怒斥把“霞”释为“鸟”的说法(《郑侯升集》卷三十二)。而《全唐文纪事》卷九十二引《钦定四库全书提要》认为释落霞为动物实乃不伦不类之说,使得文章毫无美景可言,而以霞不能飞责王勃出语不实,则更是妄生异论之举。

  上述三个话题,颇引世人争论,凸显出《滕王阁序》作为文章经典所受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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