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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摘水果的散文范文

时间: 银娜2 散文

  采摘水果的散文篇一:恋上水果

  我爱吃水果

  鲜桃和芒果

  酸酸甜甜的味道你也尝过

  恋爱就像吃水果

  青红色清脆的苹果

  预示着这就是爱情的诱惑

  淡黄色滑口的香蕉

  退去了原本那矜持的衣裳

  玫瑰色甜脆的鲜桃

  感觉到有时候就像蜜一样

  柠檬色甘醇的芒果

  细细体味唯一希望的欢乐

  我爱吃水果

  我们有不同的选择

  不同的水果也代表着不同的爱情花朵

  绽放出不一样的颜色

  我爱吃水果

  常常伴随着每天的生活

  超市里一个一个的挑着

  你爱吃的水果

  我爱吃的水果

  采摘水果的散文篇二:水果飘香

  这个地方有座山叫做天宝山,天宝山因九间棚的出名而名闻遐迩,天宝山流域被誉为”亚洲最大的天然花园”,她就在沂蒙山区平邑县境内的地方镇,因此有人还把这里称作”桃花盛开的地方”。天宝山流域有着数万亩不同的水果,这里一年四季水果飘香。

  春天到了,天宝山的背阴坡还残留着厚厚的积雪,山间的杏树、桃树、梨树和李子树已耐不住冬季的寂寞,追赶着春风,沐浴着阳光,还没等枝头的冰雪融化,就亟不可待地冒出眼珠似的芽苞,在乍暖还寒的风中抖动着身躯,证明自己已从冬眠中醒来。清明时节,一场温润的细雨好像给果树注入了兴奋剂,漫山遍野的杏花、桃花、梨花、李子花次第开放,藏在农家小院的樱桃也开了花,到处都在酝酿着一场盛大的花事。我曾用一首诗赞道”半坡胭脂红,满山雪花白。缘何蜂蝶忙,只为馨香来。”不是吗?一树树繁花涂抹了一派缤纷景象,就连络绎不绝的游客也都是为了这漫山遍野的花事而来。一时间公路上、树丛中、山谷里到处人头攒动,游人如织,整个景区内顿时热闹起来。一年一度的梨花节就此拉开帷幕,天宝山张开热情的怀抱迎接四方游客。

  果农从地窖里取出储藏一冬的子母梨、绵梨、苹果和山楂等水果,在自家门口设摊卖给游客,游客们称赞这些水果在春天还能如此新鲜,价格也便宜,远比在超市里买到的口感好。春天里繁花与水果相遇,花香和果香共同演绎了季节转换的传奇。

  春风越吹越热烈,春雨也常常不期而至,有的年份还会遇上”倒春寒”,冷不丁下一场”桃花雪”,一下子缩短了花期,纷纷凋谢的花瓣洒落一地,会让远道而来的游人扫兴而归。

  夏天疾步而来,紧接着绽放的就是苹果花、山楂花、柿子花、核桃花、栗子花等,空气中弥漫着不同的花香,整个天宝山清凉艳丽,花香四溢。最早上市的水果就是樱桃,还有大棚种植的油桃、春雪桃等。进入七月,山里的李子和葡萄也成熟了,一颗颗,一串串如珍珠般挂满了枝头,散发着诱人的芳香。

  秋天赶走了夏日的炎热,澄净的天空中灼灼的太阳为果树放射着光和热,滋养着果实逐渐成熟。苹果羞红了脸在丛中闪烁,成簇的山楂密密地坠弯了树枝,黄灿灿的梨儿在叶子中间晃动着脑袋,争相宣告着丰收的消息。于是,全国各地的水果收购商不约而同地按照时令的规律进入天宝山,果农开始了紧张的秋收季节,除收藏一部分到明年春天卖的之外,全部卖给这些收购商,一车车水果源源不断地运输到山外,有时货源不足,商贩们也把外地的水果运到这里交易,让产地变成了集散地。当然这里产出大部分的水果都进入了地方镇的罐头加工厂,一百多家罐头加工企业拉动了水果产业的快速发展。

  秋果结束了,并不意味着这里的果品没有了。霜降过后,漫山的红叶装点着天宝山的华丽,这时的游人还是很多。

  入冬了,天气渐渐冷了,有时早晨会落下很多霜雪,大部分果树的叶子已经凋落,悄然归隐于喧嚣的山野,光秃秃的果树自顾自地蛰伏起来,又开始孕育着明年的花果。此时,你会暮然发现在山谷间、小河边,有着一丛丛、一片片依然浓绿的果树,倔强地立在瑟瑟的寒风中,不肯卸妆,也不愿离去,这就是天宝山独有的冬季水果——雪桃和冬桃。由于气温低,它们的叶子边沿会有霜打的痕迹,果子还是密密的、圆圆的隐约在枝叶间。由于入冬后山内的阳光不够充足,雪桃的颜色不是全红,一半脸儿红润,另一半是墨绿色的,吃起来脆脆的、甜甜的、香香的。冬桃比雪桃个头儿小,结得果实厚密 ,有的压弯了枝条垂在路边,不小心会碰到游人的头。不过冬桃的颜色不很鲜艳,绿绿的,毛茸茸的,成堆成堆地等待着商贩的收购。物以稀为贵,这些在超市里都很少见的鲜食桃,很快就被抢购一空。

  天上飘起了雪花,河水已经出现冰凌,冬桃的树叶抱着枝条不肯离去,仿佛要执意从冬季一下子过度到春季。

  辛勤的果农绽放着笑意,清点着一年的收益,盘算着明年盖新房、购家具、买新车的计划……

  一场瑞雪覆盖了整个天宝山,这里的果农开始忙碌着喜迎新春。

  一年四季飘香的水果,在这里演绎着美丽与甜蜜的传奇。

  采摘水果的散文篇三:果园琐忆

  今年春天,父亲来电话和我商量,说是要把老家屋后的那八分地的果树全部砍了,主要是老了摘不动了,烂在地里又觉得可惜。其实我知道主要是因为每年秋天他们一定要摘很多苹果、梨和山楂分别送给左邻右舍和亲朋故旧,七十多岁的父亲一一采摘下来的确是一份很苦的差事。

  我劝父亲还是不要砍了,秋收时就告诉那些乡里乡亲谁想吃就自己来摘,一把年纪了也不要顾忌那份乡里人情了。

  我对这片果园怀着深深的感情。果园还是30年前种植的,这是父亲送我的最大的一单童年礼物。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片果园之于我,无疑记录着一个农家的是非长短、血脉流离,同时也在乡村几十年草木枯荣的交替中折射着家国命运的风云激荡。

  一

  上世纪80年代,__的阴霾刚刚消散,被饥饿的恐惧包裹了多年的人们刚刚品尝到包产到户带来的饱腹感,家乡的人们都无比小心地守护着自家田头地舍的每一粒收成。就连现在人们看也不看的沙枣,那时都是人们要看护的果实,每到秋天主人都会驱赶来偷摘尝鲜的小孩子。

  曾经艰难的生活让刚刚进入自给自足的农村人还没法判断新政策是不是能带来长久的安全感,生怕命运再一次被突然而至的运动裹挟成一叶飘萍。

  我家的果园就种植于这样的一个才开卷书写的新时代。记得那个时候我才不到10岁,地处偏僻的家乡解散人民公社不几年,重新拥有个人土地的父辈们对这几亩地珍惜如金,因为这土地上承载的是一家人甚至一个家族的生存保证和未来希望。这种感觉可能只有在旧社会和新中国成立后近30年起伏波澜的社会中有过洗礼的父辈才能体会,那时作为天地间渺小的个体对个人命运完全失舵,悲欢离合仅在昼夜之间,这样的年代尊严和荣誉都被一日三餐的苟且续命压弯了腰。

  拥有了土地的父辈们第一次觉得个人的勤劳可以创造出幸福的光芒,整日在属于自己的土地上忙碌着,用汗水为土地积蓄着丰收的能量,等待着秋天一片金黄的收获。那时,父辈们之间的生活质量对比全凭一年的收成来确定。如果某家在一年中青黄不接时向别人借粮,这将成为街头巷尾经常议论的话柄。

  就是在这样的条件下,父亲把屋后的八分水地栽上苹果树、梨树、杏树和山楂树。当我们一家人在秋收后的那段时间为果园夯筑围墙时,村里的父辈们都有些不可思议,觉得父亲有些暴殄天物。但我却成为全村同龄人羡慕的对象,因为在几年之后我就可以肆意享用各种水果了。

  二

  舅舅去世的早,舅母不久之后就带着不到3岁的表姐改嫁他乡,堂舅后来过继给了外婆,当是防老了。在那个刚刚能够勉强果腹的年代,外婆在舅舅五口之家里也只能寡淡地度日。有时家里做了稍好的饭菜,母亲会让我送过去,希望可以让外婆换换口味。我每次去都不敢进舅舅家的大门,因为他经常会施予我体罚,或者直接让表哥抓住我给我迅速地剃个光头,我就在他们肆意的笑声中哭着离开。这些在我幼小的记忆里可能扭曲了我孩提时代的亲情意识,以至于在我整个童年时期中总是对亲戚充满着一种高度的戒备和恐惧。

  由于这个原因,每次我总是隔着舅舅家的大门把外婆叫出来,把饭给她,外婆将饭端回屋里把碗腾出来送给我后再回去吃。经年之后,外婆才告诉我们,其实每次给我送碗回去后,那些饭菜已被舅舅一家人瓜分完了,只剩下一些残汁而已。这样的情节让我的童年对舅舅一家人充满抵抗情绪。

  我们兄弟四个的童年基本上是在外婆呵护下成长的,我能清楚记得有时因为我们调皮惹得外婆生气了,她来揍我们,但她那封建社会的小脚怎么可能赶上我们动如脱兔的顽皮童年。但从小与外婆的成长培养了我们对她深深的感情,同时也就加深了童年时对舅舅一家人的敌意。我的记忆当中,外婆基本上是与我们生活在一起的,一年当中也仅有一两个月的时间是在舅舅家或姨妈家住,我觉得外婆去舅舅家住的原因就是为了不能让他们白白地获得外公遗留下的那份家业。

  外婆就是在她的两个女儿和一个过继儿子的房舍屋篱之间走完了她最后的人生,最终按照农村的习惯在舅舅家的一方土炕上闭上双眼。12岁的我在人生之中第一次面对至亲的永别,竟然没有如今电视剧中同种剧情的悲伤,只是觉得外婆的去世为我的童年永远地划上了休止符,可能这是一种情结,似乎外婆在童年就在。多年以后我才在某一个似曾相识的场景中越来越怀念外婆,常常泪流满面,直到在时间的催逼中习惯了家中再没了与她有关的话题,留存的仅仅是逢年过节时为她烧去的一堆纸钱。

  生命中第一个离我而去的至爱亲人就这样在岁月的日升月落中成为记忆中我偶尔想起模糊黑白,而童年时她的音容笑貌在回忆中却怎么也无法定格。其实我们一直在与过往的渐行渐远中原谅着自己对每一份感情的逐渐淡漠。

  三

  种植果园的缘起并不复杂。

  那时村里有两处还属于集体的林场,大约各有五亩左右,林场里有很多苹果树、梨树、杏树等北方常见的果树,每到秋天果实成熟时,那片林子就成了我们孩子们望眼欲穿的地方,甚至大人们都会在夜深人静时偷偷采摘,为长久习惯了清汤寡水的肠胃添加一些水果的清香。

  舅舅当时是其中一片林场的管理者,一个深秋的午后,我们一群十来个孩子在刚刚收割完的田间放牧自家的马、骡、驴等牲畜,他从林场返家经过我们时,从一个布口袋里掏出一些小苹果一一分给其他孩子,恰恰作为其中他惟一的外甥的我却没有分到。现在我已想不起是他故意没给我还是轮到我时已没有了,只记得我把这次委曲哭诉给了父亲。那时刚过而立之年的父亲被这件事激起了他强烈的自尊,加上长久以来因为外婆的因素与舅舅家形成的嫌隙,在那一刻为年轻的父亲做了决定。

  就在30年前的那个秋天,父亲冒着全家人可能挨饿的危险在自己的良田中种植了属于我们家的私家果园。

  那是一个好多农村人还没有摆脱饥饿的年代,那还是要把好吃的、有营养的东西留给家里要干重劳力的人吃的年代,也是像我这样的小孩子只能是倒数第二个吃饭的年代(母亲永远是最后一个给自己盛饭的人,我知道有时锅里的饭所剩不多,现在想来深深为这种少不懂母爱而内疚和痛),母亲与和善的乡亲无不为这一决定担忧。当然也有人想着来年看我们少了8分地的一家向别人借粮度日的窘迫。那一幕没有出现,而且从来也没有出现,中国社会的巨变让习惯了以持久的心态去适应一种波澜不惊的生活境况的农民们有些措手不及。父辈们怎么也想不到在他们迟暮之年会经历过去几代人都不能体验过的山乡巨变。

  果园在父亲的精心照料下快速成长着,父亲和我们四个兄弟在这个过程中学会了嫁接,学会了修剪。“桃三杏四梨五年”,春去秋来、寒来暑往中我在焦急地计算,等待着果园第一次春华秋实。

  我现在怎么也想不起来品尝第一框果实的情景,但我依然能记得作为一个家里有果园的孩子在村里是让同龄人嫉妒和羡慕的。几年后村里其他人家竟然纷纷效仿,开园种植。但随着生活水准的改善,父辈们的幸福量度已从饱腹之虞上升到了与城市居民对标生活质量的时代,果园那令我神往的时代也渐渐地归于平淡,逐渐从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中悄然退出。

  四

  父辈们终究还是在日夕忙碌中老去了,舅母和两个表哥已相继去世,80岁的舅舅成为村里的五保户,表姐和表嫂偶尔过来送米送面,孤独的舅舅成为众多农村留守老人中的一员。

  其实在外婆去世没几年,我们与舅舅家开始走得很近了,特别是两个表哥和舅母去世之后,关系一如亲舅,而且更加亲近了,父母亲也经常过去看看他,每当我们哥四个回家也总是要过去和他聊聊天。

  每次看到日渐苍老的舅舅,我常常为小时候对他深怀的恐惧而感到隐隐的愧疚,那段因少不更事而疏离了的亲情让我的童年岁月里充满了缺憾。

  果园的缘起和结果都成了风中的流云,在斗转星移的过往岁月中并没有成为我们家幸福的注解,也没有丛生为提升家人自尊的灵丹妙药,回首它的历史仅仅是我家屋后一道美丽的风景。

  今年中秋节回家,与父亲缓步园中,低矮倾颓的园墙,杂草丛生的园地,零落的苹果和梨在叶子稀疏的枝头悬挂着,成为麻雀、蜜蜂的口中食,此情像是即将终老的鳏夫,等待一个荒芜的结局,一如当下的这个村庄,早已少了儿时鸡鸣狗叫的热闹,显得格外落寞。我想父亲一定也和我一样在时光流逝中已很难有一丝当年的快意恩仇了,我知道果园从来就没有承担过那么多的人情冷暖。

  屋后的果树在一茬又一茬的秋收冬藏中历尽了两代人的去留,纵使深情款款,奈何世道人间,兴衰离合。毫无疑问,经年之后子孙辈们的寻根问祖将是一轮又一轮的薄奠,最终归于坟头荒草,深山一抔。

  “田园将芜胡不归”,如今鸡犬相闻已写完了邻里村廓之间的繁华,芸芸众生已在“地球村”中千里携手,遥望苍穹。我想这是很多农村家庭向往新世界的必然归宿,无需伤感,所有的岁月终究是一幅图画,总有一天会烟消云散,惟有后人的生活会在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中跨上新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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