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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花的散文

时间: 超财2 散文

  海棠,它既不是名贵的花,也不是美丽的花,可在我眼里,它却是最美丽最值得留恋的花。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海棠花的散文篇,欢迎大家阅读。

  海棠花的散文篇1:四季海棠

  四季海棠很美,在路旁,在园林,在家中的书案上,在办公室的窗前,都曾见过她的身影,四季海棠很娇小,但风情神韵却给人以超凡脱俗的感觉,被孙中山先生誉为《巾帼英雄》的秋瑾烈士曾这样描写过四季海棠;“栽植思深雨露同,一丛浅淡一丛深。平生不借春光力,几度开来斗晚风。”。柔弱的四季海棠被革命者描绘出何等的气概。

  艺术原本存在于生活之中,认识是由此到彼的桥梁。在四季海棠众多的花朵之中单单选中一朵,只是在这朵小花里面存在着一个故事,一个舞蹈者的故事。她健康,有朝气。引领着人们的目光,去挖掘内心深处的激情。整幅图片给人以养目的感觉,图片的内容则在梳理着人们浮躁的心境。一朵四季海棠的小花,提炼出一段声情并貌的故事。

  在百花中徜徉很愉悦,很轻松。从春催桃李到冬菊腊梅,二十四番花信一路走过,其中的惬意是别人无法领略的。那缤纷的颜色,沁人的芬芳,奇异的形状,皆是猎取的对象,只要认真观察,耐心品味,框入取景器的肯定是有情有趣故事。

  四季海棠是一种很美丽的多年生草本花卉,对环境也不是很苛求,繁殖起来也比较容易,剪一段新枝,泡在净水中,只要温度适宜,阳光充足,用不了几天,浸泡的部分就会生出根须,待根须茂盛便把她植入土中,等待着的只是观花赏叶了。

  海棠花的散文篇2:海棠花落

  海棠花已落,熏风吹来,翻一个跟头,又翻一个跟头,在草棵与草棵间,就像小孩子们在玩耍,不知何时,又改为捉迷藏,一会儿就都不见了,也说不定一会儿就都跳出来了,但是说不定什么时间,就再也找不到了,从来也没有人注意到他们是怎样消失的,人们注意到的只是花开繁茂的时候,洁白如雪,挤满枝头,清香远播。当然花落了,也不必像林黛玉那样,空自惆怅,来年花还会开的,花期的短暂是教人们珍惜,花开时欣赏过了还有什么懊恼的呢,相反,如果花期长达一年,那又有什么可看的呢,就像是绿叶,四季常见了,就不觉得美,其实我们能看得见的美就是一种稀奇,少有的东西,不容易得到的东西,就是好东西,是人之常情呢?还是通病?

  龚自珍“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何必感伤,万物皆有伦回,今年花不落,来年花何开,世间万物各有各道,顺其自然就好,何必强求。花落了,只是花落了,没有其它繁杂的含义,繁杂的只是人,而不是花的败落,事间万物本没有喜怒哀乐,只是因为人才有了喜怒哀乐,才有了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花也有了花开花落,花落就和花开一样都是必须经历的阶段,为什么花开就受人喜欢,花落就惹人感伤呢?佛说一花一世界,谁又能真正理解这其中的道理?

  海棠花落,绿叶长起,绿果其中,待到秋来,海棠果红,海棠飘香,又有人喜,又有人伤。

  海棠花的散文篇3:海棠无香

  每到海棠花开时,我会想起一个人,他说:“知道为什么海棠无香吗?”这人的名字叫朴印祯。

  那年我24岁,考过两次托福,成绩都很糟。郑昀在越洋电话里说:“要不去北京吧。”于是我辞职,去北京上托福班。

  那时中关村尚不繁华,甚至有点荒凉。白颐路还没建,人们走的是长长的旧式马路,两边有高大的杨树,主路和辅路隔着水沟。我去时正是冬天,光秃秃的白杨树杈透着惨淡。不过,我仍透过那些枝丫看见天堂的微光。

  郑昀去美国后,美国就成了我的天堂,不是因为它多好,而是我的爱情在那里安身。

  我不喜欢英语,谁又愿走那独木桥?多年后,我还能体味那种沉甸甸的感觉。日子像一条褪色的棉布,经纬间透着疏离的寂寞,而我却如小小蜘蛛,费力地想把它重新改织成七色锦。

  住了三天招待所后,我还没找到房子,那个凄惶。第三天我继续乱窜,一家家打听。在成府胡同,当我走到槐树下那家时,刚好一个瘦瘦高高的男孩出来,朴实的学生头,我抓住他问:“这里有房子出租吗?”

  他愣怔半秒,说句“等等”,就跑进去。10分钟后他出来说:“房东说可以出租,350块。”我呀一下,笑逐颜开。他就是朴印祯,韩国人,汉语说得比我还利落。多么巧,他自己刚租到房就遇见我,算是邻居了。

  朴印祯是个温柔善良的男孩,我们很快成了朋友。

  他有个朋友柳石熏,是个公子哥,花钱大手大脚,但人很温和。同是留学生,柳石熏却在北大蔚秀园租了一套两居室的房,他说:“我不像朴印祯,他要体验中国生活。”

  朴印祯的父亲有5家很大的连锁餐厅,在汉城很有名望,朴印祯想在课余学中国菜,完全可以住四季如春的公寓房,下馆子研究。他解释说:“最地道的炸酱面是老百姓家里做的。”

  他和那个胖胖的寡妇房东,关系搞得很好。除了帮忙扫院子,还颠颠地去喂人家的狗。他的酬劳,就是可以出入房东的厨房。

  来京路上,我已作好寂寞的准备,却未想会遇上朴印祯。

  信佛的祖母,给我起了很佛教的名字,艾杏佛。朴印祯却坚持叫我幸福,说那是快乐的名字。我的日子,在遇见他之后真的快乐了。

  那时我白天听课夜里做题,常常院里人都睡了,我的灯还亮着。9平米的小屋,除了我和英语,就是寒气。有时朴印祯会敲门,人不进来,就站在门口递我一杯热牛奶,“幸福,早点休息。”那个温暖,我记得。

  周末,朴印祯会来找我,“陪我逛未名湖吧,你要善待脑袋,让记忆休息一下。”我知他心意,连小狗都喜欢的他,对我是体贴的,他怕我累着。

  所以,我一星半点的快乐也给他分享。做题之余,我随手涂抹的文字发表了,就拿回家给他看,神态傲然,“朴印祯,这是我的,一周的生活费解决了。”他并不会赞美人,只是一个字,好,然后咧嘴笑。不过,在向我请教“的、得、地”的区别后,他也会给我纠错,“你这个的字写错了。”一脸的得意。

  那时,我们是快乐的。

  1月考试。考试前夜,朴印祯送我一条巧克力,“你男友不在,我们替他照顾你。”又给我削铅笔,把小刀铅笔和橡皮放进透明笔袋。看得我眼湿,他歪头对柳石熏说:“幸福怎么了?我一直想要个妹妹,没想到是个中国妹妹。”

  考试后我继续留在北京,和美国各个大学联系。除了等待成绩单,就是收发信件和挑选学校,忙碌里我忘了情人节的到来。

  那日,在邮局门口看见玫瑰花,我才恍然。郑昀并没打电话来,我打过去却占线。隔一刻再打,就没人接了。其实相处几年,对节日早没惊喜。可这个冬天不同,我独自在异乡为爱情奋斗,多想听他一句,“下个情人节,我会抱着你过。”

  寂寞兜头而下,我踟躇地回到小屋。

  我没想到朴印祯送花来,他用很心虚的口吻说:“没影响你思念恋人吧?幸福,节日快乐。”他手里端着一盆海棠花,腼腆地笑:“天气暖和,它就会开花。”

  那天我们喝掉两瓶炭烧酒,他放的是水晶音乐,听来脆脆的,像是谁的16岁。那是第一次,我忽然想问起他的16岁,他的爱情。他先是吃吃地笑,而后脸红,言辞也闪烁,终于没说什么。

  这个韩国男孩,羞涩得像一颗橙。

  3月底,海棠开花了。那么一棵小树,居然开得密密匝匝,花瓣如指甲盖般大小,胭脂样的红。我嗅嗅,却没香味,朴印祯笑着问:“知道为什么海棠无香吗?”我摇头,他说:“等你长大我再告诉你。”他有时,也会大人一样逗我。

  后来成绩下来,620分,出人意料的好。他说:“幸福,你可以飞向爱情天堂了。”我们叫上柳石熏去吃韩国菜,是人大旁边的胡同,那个饭馆可以吃到地道的韩国料理。

  那一次,我们都快乐,却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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