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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徐志摩的散文

时间: 超财2 散文

  关于徐志摩的散文篇1:浅谈徐志摩“跑野马”

  徐志摩(1897.1.15~1931.11.19),现代诗人、散文家。汉族,浙江海宁市硖石镇人。曾经用过的笔名:南湖、诗哲、海谷、谷、大兵、云中鹤、仙鹤、删我、心手、黄狗、谔谔等。徐志摩不仅写诗,同时也写散文,在其全部创作中,其成就和影响更为显著的,除诗歌外,恐怕就要数散文了。甚至有人认为他的“跑野马”的散文比他的诗好。

  徐志摩一共出版过《落叶》、《自剖》、《巴黎的鳞爪》三个散文集和一个单篇散文《秋》,计三十三篇(未收集中还有不少)。除《秋》篇写于1929年,其余三个集子的大部作品均完成于1925——1926年间。他的散文内容涉及的范围也较广泛,有对人生理想的漫评,有触及时政的论说;有对往事的怀想和追忆,也对艺术发表见解和评说,有一事一议的小品,也有说长道短的书评。他的散文表现了很强的个性,他的自我思想感情的剖露,哲理和诗情的融合,散文的诗化,三者合而为一,构成了他的散文的“别一世界”。

  第一个散文集《落叶》,完成于他创作的“泛滥”期,共八篇,内容各异,表情达意的方式也不尽相同。谈人生,谈社会,谈政治,谈艺术……不受任何约束。首篇《落叶》是在1924年秋天,他在北京大学任教授期间,应北京师范大学的邀请,所作的讲演稿。他企图回答青年学生提出的如何解决生活的枯燥和苦闷的问题。《落叶》篇贯串其间的是“感情”二字,通篇宣扬人的感情、“真的人情”的重要和作用。要使生活不痛苦,只有“抽出人道的同情的纤微”来缀补这个破烂社会的大网。徐志摩正是基于这种资产阶级人道主义的观点,执信人的感情的无限作用,在生活本体与大自然里。“他认为人若要摆脱人世的苦恼和压迫,就要争得自由发展的“真纯的个性”,最好的途径是到大自然去生活去沐浴。因此,有人说他“《落叶》诗篇是充满着浪漫蒂克的自白,充满着康桥时代的憧憬。”(穆木天:《徐志摩论》)

  继《落叶》之后,在1927年和1928年,徐志摩又相继出版了《巴黎的鳞爪》和《自剖》两个散文集。这两个集子的内容主要集中在两个方面,写他在1925年出国欧游的所见所感,以及解剖、省察自己的思想灵魂,因此,在“自我”和“感情”这两点上都比《落叶》集更为突出和显露。《巴黎的麟爪》集中的《巴黎的鳞爪》、《翡冷翠山居闲话》、《我所知道的康桥〉、《天目山中笔记》、《吸烟与文化》等篇,是属于写景抒情散文一类。醇厚的兴趣,活泼的情绪,丛集于笔端,便构成了这类散文的抒情特色了。

  郁达夫曾把徐志摩散文的特征归结为“带有自叙传的色彩”(《中国新文学大系?散文二集导言》)。徐志摩《自剖》集的第一辑《自剖》辑共六篇,大部可以归入这一类。这些自剖性的散文,作者的心胸是畅露的,文笔也是生动的,然而,调子是低沉的,认识是空幻的。徐志摩的一部分散文,如同他的一些哲理诗一样,具有启迪思考的哲理性,又具有浓郁的诗情,使得哲理和诗情两相融合,这构成了他的散文又一特点。作者在独自领略风光妙处的同时,总在宣扬他那“人类应该回归自然,与自然融合”的观点。他的阶级立场和政治观点是显而易见的。

  徐志摩散文艺术上另一与众不同的地方,是他的不少散文和诗很难严格的区分。他将诗和散文二者黏合在一起,难以分开,是他“自己的另创一格的诗的散文”(赵家璧:《写给飞去了的志摩》)。是一种诗化的散文,或散文的诗化。徐志摩这种散文诗化的倾向,是与他在接触社会现实过程中,思想产生振动和郁积,而又急于表达的一种“急不可待”情绪的反映。他是一位在中国文坛上曾经活跃一时并有一定影响的作家,他的世界观是没有主导思想的,或者说是个超阶级的“不含党派色彩的诗人”。他的思想、创作呈现的面貌,发展的趋势,都说明他是个布尔乔亚诗人,资产阶级作家。他的思想的发展变化,他的创作前后期的不同状况,是和当时社会历史特点关联着的。作为新月派的一个主要诗人,他在我国新诗发展史上曾经产生过一定的影响,为新诗的发展进行过种种试验和探索。他的诗歌有着相当鲜明的独特风格,有一定的艺术技巧。

  关于徐志摩的散文篇2:浅谈徐志摩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再别康桥》

  他是这么悄悄地来,又这么悄悄地走了。他虽然不曾带走人间的一片云彩,却把永远的思念留给了中国诗坛。

  想作诗便作一手好诗,并为新诗创立新格;想写散文便把散文写的淋漓尽致出类拔萃;想恋爱便爱的昏天黑地无所顾忌,这便是我们此刻面对的徐志摩。他的一生没有惊天动地的丰功伟绩,那短暂的如同一缕飘向天空的轻烟的一生,甚至没有来得及领略中年的成熟便消失了。但即便如此,他却被长久地谈论着而为人们所不忘。他的率性天真的短暂比那卑琐而善变的长久要崇高的多。

  象徐志摩这样做一个诗人是幸运的,因为他被人们谈论着。要知道不是每一个写诗的人都能获得这般宠遇的。也许一个诗人生前就寂寥,也许一个诗人死后就被忘却。历史有时显得十分冷酷。徐志摩以他短暂的一生而被人们谈论着这么久,而且谈论的人们中毁誉的“反差”是如此之大,这一切就说明了他的价值。不论是人们要弃置他,或是历史要忘掉他,但他却在人们抹不掉的记忆中顽强地存在着。

  多世纪过去了,我们今天仍然觉得他以三十五岁的年华而“云游”不返是个悲剧。但是,诗人的才情也许因这种悲剧性的流星般的闪现而益显其光耀:普希金死于维护爱情尊严的决斗,雪莱死于大海的拥抱,拜伦以英国公民的身份而成为希腊的民族英雄,在一场大雷雨中结束了生命……当然,徐志摩的名字不及他们辉煌。他的一生尽管有过激烈的冲动,爱情的焦躁与渴望,内心也不乏风暴的来袭,但他也只是这么并不轰烈甚至是悄悄地来了,又悄悄地走了。但这以来一走之间,却给我们留下了恒久的思念。

  也许历史正是这样启示着人们,愈复杂的诗人,就愈有魅力。因为他把人生的全部复杂性作了诗意的提炼,我们从中不仅窥见自己,而且也窥见社会。而这一切,要不凭借诗人的笔墨,常常是难以曲尽其幽的。

  这是一位传奇性的人物。他与林微因的友情,与陆小曼的婚恋,与泰戈尔等世界文化名人的交往,直至他的骤然消失,那灵动奔放的无羁的一生,都令我们这些后人为之神往。

  这是一位生前乃至死后都有争议的诗人。象他这样一位出身于巨商名门的富家子弟,社交广泛,又在剑桥那样相当贵族化的学校受到深刻熏陶的人,正如他在《吸烟与文化》中说:“就我个人说,我的眼是康桥教我睁的,我的求知欲是康桥给我拨动的,我的自由的意识是康桥给我胚胎的。”他的思想的驳杂以及个性的凸现,自然会很容易地被判定为不同于众的布尔乔亚诗人,特别是在二三十年代之交那种革命意识高涨的年代。

  关于徐志摩的散文篇3:我眼里的徐志摩

  从前以为,只有自己的思潮,如此残破和狂野,原来你也是:喜欢在一个残破的意识里,重兴一个残破的天地。

  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除了《再别康桥》,其他诗集难以出现在学子们的教科书里,虽然也有欣欣向荣的意境,但绝大多数都是让人堪忧的场景:漆黑漫长的泥路、森林里吟泣的老妇、被强暴的恐慌的少女、死去的新郎、病患的孩子、活埋的流泪的战士、投海自尽的女郎、乱石蔓草间的死尸、被钉在十字架上赎罪的囚犯、半夜深巷的琵琶声、鬼魂、还有企盼自由的爱恋!原来这才是另一个你,你文字里的张狂,让我久久不能与“那河畔的金柳,是夕阳中的新娘”里的温柔细腻相提并论。

  这柔与钢,一旦抵触,闯入我的心河,也正如你所说的: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从你的诗里,我看见了你,活在动荡的年代,可生活的窘迫并没有摧残你对诗的固执,就像那清风残月,也溟灭不了那熊熊燃烧的爱的火焰。爱,在你眼里是那么的沌净不容亵渎,而你要的爱,是最软的柔情、是纯纲似的强,流动在生命里,任凭秋风吹尽满园的黄叶、任凭白蚁蛀烂千年的画壁,而即使有一天霹雳震翻了宇宙,也震不翻你心中“爱”的自由。这才是你留给世人的毒药,像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间,沉淀着彩虹似的梦。

  而这毒药,却让你的读者,甘愿一饮而尽!

  你笔下的每一个生物,都是有生命的:大海在说话、蝴蝶在起舞、夏虫在沉默、月亮在倾诉、梅雪在争春、就连眉头都在用紧锁的方式诠释着惆怅。如你的妻陆小曼所说:别人写东西,都喜欢在人静更深时动笔,你则不然,最喜欢人多的地方!原来这才是你灵感的起源,看着世间百态,在平淡里找出它悠然的美、在安宁里找出它背后深藏的罪恶。像一阵落花,暗示着季节的变更。

  只是你早已名传千古,而我们却碌碌不能流芳百世。

  你是天空的一片云,投影在读者的波心,随着你的文字时而激昂、时而阴郁;时而愤怒、时而感恩;时而猖狂、时而恬静。都说写作的人是疯子,我想是的。但这种疯,一半是梦醒、一半是迷惘。

  你是扶桑海上的朝阳,照射在我悉凉的彼岸,你的张狂与不羁,你的心酸与渴望,都化成了文字,变做一个让人不忍渗透的迷梦。都说写作的人很痴,我想是的。但这种痴,一半是怜惜、一半是自救。

  你是风里的萤火虫儿,从黄昏飞到半夜,从半夜飞到天明,云游四海,云游宇宙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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