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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声音的散文

时间: 超财2 散文

  关于声音的散文篇1:六月声音

  好快啊!又到六月份夏天,闷热的天气,晚上讨厌的蚊子,屁股久坐坏了的烦恼,全部袭来困扰着我。虽然夏天才刚刚开始,我却心急在期待里等待,我最喜欢最适应,身体情况的春天!在想,不知明年桃花开满枝,果叶满树时,春天空中是否蔚如往,让我静坐轮椅,抬头望天,笑意可以有少许一点。等待总是难熬,现实如此分明让人无助,不是我绝望,不是我懦弱,不是我不够勇敢,只是内心万般不甘心!理智告诉我自己,一切如烟云散去不复在,失去的再也无法回来,瞬间眼角泪水盈眶滴流。

  今年到现在,人少有笑容,一直让忙碌,在麻痹自己。人变的;越忧郁,越忧伤,越孤独,越寂寞。是我;看破世界心已麻木荒芜!怨;自己蹉跎了岁月,叹;自己浪费了光阴,痛;动摇了我的信念。就让今晚外面的雨,冲刷记忆中所有,不想有可惦记的,只想去想淡忘的,因为回忆惨不忍睹,因为我已经支离破碎,可我还是要去熬,要去苦苦坚持,这现实,让我无奈,可我却又无力去改变。

  这段时间一直在忙,很少有空写文字,今天不想做什么业务,今晚只想好好休息,写一点点心情,给自己放放假。随意点开一首歌曲,张信哲的声音慢慢响起,熟悉的旋律在耳边萦绕。键盘敲击,一个个标点符号和文字,一切记忆往事,画面再现!现实残酷活生生,经历过,才能慢慢领悟懂得。成熟是每滴眼泪换回的代价!今晚的这段文字,不是为悲苦人生,不是为过往,不是为寄语某个人,只是我被囚太久太久,躯体不能随心随意,内心的一种无助与呐喊,今晚这段感慨,是我想自由,想释放,想抗争,心的一种声音!

  关于声音的散文篇2:父亲的声音

  父亲去天堂生活快二年了,留给我最深的印象就是他的声音。

  他的一位老同事说,有次出差到仙游,晚上在仙游师范散步时,突然听到远方有个声音很象我的父亲,便循声而去,果然发现是他。几十年没相见,是父亲那响亮的声音让他俩有幸在异地相逢。父亲平时说话很大声,一旦亮起嗓门,邻村人都能听得到,即使说悄悄话,也会传到左邻右舍耳朵里。

  父亲喜欢唱“阿佤人民唱新歌”等红歌,有男高音歌唱家那种浑厚奔放的嗓音,但他真实身份却是一名历史老师。从参加工作到退休,一直根扎沿海界外底。他的身上,早已渗透了大海的味道。

  父亲的学生遍布全国各地,在本地更是不胜其数。我参加工作后,特别是当记者外出采访时,经常会遇上他的学生、同事、好友。一旦提起我是他的儿子,那些人就会显出特别的亲近感,热情地说:“哦,你就是刘老师的儿子呀。”

  父亲在沿海界外底人缘特好,常让我感叹。在我的眼中,父亲不善交际。在家时,他话不多,很少与乡亲来往,要么看报纸,要么围着奶奶转。退休后,为了照顾年迈的奶奶,与老人同吃同睡,形影相随。乡亲说,我奶奶身体多病,能活到九十岁,与我父亲细心照料分不开。

  父亲与奶奶感情笃深。父亲童年时,便失去父爱。那时,为了撑起家庭,奶奶去当佣人,把他托到孤儿院。后来,奶奶见父亲身体每况愈下,咳嗽不止,担心患上肺痨病,才流着泪带到身边。母子相依为命,寄人篱下,生活清苦。

  父亲自幼懂事,从不调皮捣蛋,给奶奶添乱。他学习刻苦,成绩优秀。在哲理中学读书时,班主任得悉他的家庭遭遇,对他关爱有加,让他一生感激。父亲参加工作后,若有进城,总是过去看望他的恩师,以至于我们小时候都知道他有个年纪很大的老师,名叫原孝梁。

  在村里,父亲是为数不多的领国家工资的“工作仔”,却不是有钱人家。他花钱有讲究,自己一生“三无”——无抽烟、无喝酒、无喝茶,口袋中常装糖果,没有香烟,遇上熟人,总是喜欢拿出糖果请人家吃。忘不了,我哥考上师范,我与妹考上一中,那是父亲一生中最荣光的时候,也是负担最重的时期。当时,父亲一领到工资,就按人头给我们寄钱,而他自己分文不留。除了养家糊口外,父亲会瞒着家人偷偷地资助他的贫困学生。他的一个学生数年前告诉我一个秘密,父亲曾资助他上学,最多时一次性给了十元,吓得我目瞪口呆。在当时低工资时期,父亲每月寄给我上大学也才十元。我婚后,在家务农的母亲随我进城居住,父亲经常过来看望,还坚持自己给我母亲一份生活费。我对父亲说,不要给钱,我会给的。我母亲笑着说,她要拿,不一样,这是父亲的习惯,不拿父亲会生气的。父亲退休后,自己有退休金,不缺钱,然而,每次我回家给父亲钱时,父亲从不拒收。印象中,父亲有那么一层意思,就是通过金钱,体现人的思想品质。

  家庭中,我与父亲相处的时光少得可怜,也很少谈心,常问心有愧。虽然父亲很少看到我,但他总是关注我的一举一动,并喜欢信传心声。我读高中时,父亲曾悄悄地写一封信给我班主任,把我蒙在鼓中。我婚后不久,在家中翻箱倒柜时无意看到了一封信,那是父亲写给我妻子的,也不告诉我。数年前,我妻子因病早逝,父亲得悉后老泪纵横,一直闷闷不乐。后来,有一天,当他听说我准备带着再找的对象小郑回老家时,高兴得象个小孩一样。我们一回老家,父亲便唱起“阿佤人民唱新歌”给小郑听。最反常的是,他一直坐在椅子上不起来,让我很纳闷。后来我哥告诉我,父亲那天一早特地去理发刮胡子,因一只手患病会不停地颤抖,怕被小郑看到,就手不离椅,不肯起身。

  工作上,我喜欢写文章。早在糖厂工作期间,我的文章就在福建日报等报刊上发表。父亲一旦知道后,总是把我发表的文章剪下来,放到箱子里收藏起来,等我回老家时,又拿出来给我看。我调到报社后,文章见报是家常便饭,父亲收集我的文章依旧乐此不疲。我在城里工作,坐车不到十几分就能回到老家,父亲对我很少回老家从无怨言。他说,拿国家的钱,工作要做好,做人要实在。

  父亲晚年身患糖尿病。他性格倔强,与病魔抗争,病重不肯住院,曾二次生命告急,是我妹的眼泪送他入院,才转危为安。我哥十几年如一日,按时给父亲打针喂药。在最后瘫痪床榻期间,我哥与嫂子天天端饭喂药、捶背擦身,细心护理,使备受病魔折磨的父亲一直保持精神乐观。父亲常说:“科学治疗,子女孝顺,心里高兴。”2010年8月的一天,我回去看望他,他很认真地对我说:“孩子们个个都是好样的,我完成了历史使命!”当年11月22日晚,那是脑海中抹不掉的黑色记忆,父亲安祥地与我们永别了,活到七十七岁。

  “历史使命”,这就是父亲留给我的遗言。从此,每次我回到老家,我的耳边就会响起父亲的声音。

  关于声音的散文篇3:乡下的声音

  在乡下的十年间,耳朵总是会在有意无意间捕捉到来自乡间的各种声响。尤其是在夜晚,躺在土炕上,闭上了眼睛,整个世界的形态都关掉了,就只剩下了两只耳朵还偶尔地醒着,像两只雷达,意外地接收着来自各方的讯息。

  夜很轻,没有声音,有声音的东西全都潜伏在夜的某个角落里,等待着时机。老屋外是春深似海的季节,有蛙声从村南的几个水泡子里遥遥地传来。半夜里,一只夜猫子,停在村后一户人家的大杨树上凄楚地叫了半宿,后来飞走了。只有蛙声一直都在,时断时续。

  在夏夜,侧耳倾听那蛙声,发觉大合唱的队伍已经壮大了,分明多了许多稚嫩的童声。在这歌声里,漫山遍野的叶子在展开,花朵在开放,大田里的庄稼在拔节。夜里,由于天气热,窗户敞开着,伏在枕上,能清晰地听到南来的季风从田野之上吹过来,漫过小园,穿过菜垄与田田的倭瓜叶子,发出苏苏的声响,裹着庄稼和蔬菜的味道。外屋锅台的孔洞里有一只蛐蛐儿正停停歇歇地叫着。而老屋上方的夜空里偶尔有一两只蝗虫沙沙笨拙地飞过。

  凌晨,有几个轻柔的低音在窗前诡异地一掠而过,那是肉翅划过夜空的声音。我知道,是它们回来了。微睁开睡眼,两个黑色的音符似的身影在窗外鬼魅般地折线低空飞行。这一年来,有一对蝙蝠看好了我家的屋檐,栖身在一条窄缝里,昼伏夜出。

  有很多次,我都是在这样的情景之中睡去了。梦中,能偶尔听到窗外凋谢的倭瓜花簌簌地落地,发出陶器般温厚的声音。

  有的时候,半夜里醒来,两耳都是缠绵的雨声。窗外一片漆黑,密集的雨脚落在四处一切所能落足的地方,山头,田野,菜园,院子和屋顶。刷----,只有一种声音。我有些担心倭瓜秧上遭风的叶子和喇叭似的花朵,不知会被这场风雨摧残成什麽样子。

  天亮的时候,雨停了。屋檐上的水滴掉在积水里灵动悦耳的乐音响起在屋脚下,宣告着一夜的风雨已经过去了。乐音里,有一块墙皮从老屋的墙壁上脱落,砸在水坑里,啪嚓!像一记重音。

  六七月里,老屋后的杏子开始成熟。大颗大颗熟透的杏子在夜里从横逸在老屋上方的枝丫上掉下来,笃笃地砸在石棉瓦的屋顶上,又沿着瓦棱骨碌碌地滚落到地上,啪嗒啪嗒的响。第二天早起,在树下拾起半篮红脸的杏子。

  慢慢地,大田里的庄稼披上了金黄,发出金属质地的音响。饱满的豆荚由于干坼而在一个瞬间爆裂,黄皮的苞米棒子不堪其重,猛然间耷了下了头,成熟的葵花挺着根根铁秆,把沉重的葵盘缓缓地扣向大地。这一切发生的时候,我正躲在村子里,享受农闲,何况这是庄稼的秘密,不要谁来打扰,它们在野地里私下地进行。但我知道,他们一定是发出了脱胎换骨般质感的声响,犹如炮仗的爆破或是人的关节活动时所产生的咔吧声,伴随有短暂的阵痛。

  冬夜,外面天寒地冻,我躺在火炕上,盖了棉被,很是舒适。屋外从小园上方扯过的高压电线在寒风中发出鬼哭狼嚎般的呜鸣,那是风的手指在这把四弦琴上弹奏。在风声小的时候,原本被风声掩盖的声音才又显露出来。半夜里,有一只不知道谁家饥肠辘辘的狗跳过我家低矮的院墙,进来觅食,带肉垫的脚踏在冷硬的地上,发出了细碎轻微的声音,而后在喂过猪的半截破缸叉子上刷啦刷啦地连舔带啃了一阵之后,重又一路小跑,跳墙走了,身后留下了一串细碎的脚步声。

  夜很快恢复了安静。不久,有一只猫的叫声开始出现在院墙上。那声音听起来很不寻常,充满了哀怨与凄楚。那声音在这静谧的冬夜里听起来,有些糁人。很快,这别致的山歌就有了回应。分辨那叫声里,似乎至少有两个接歌的来,那声音的调调如出一辙。不久,从那叫声之中又听到了不和谐的气氛,并伴着细碎的蹄步声在寒夜里追逐的声音,跑几步,叫一阵,再跑几步,再叫一阵。就这样,它们不断地变换着阵地,一会儿园墙,一会儿猪圈,一会儿又上了仓房。接着,拔高似的一声惨叫,有一只或两只飞檐走壁似地跑走了。仓促间,仓房上面的一只空酒瓶被蹬落了,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之后一段时间,似乎平静了。可没多久,这叫声又在远处谁家的园子里隐隐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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