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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摄影的散文

时间: 超财2 散文

  关于摄影的散文篇1:摄影有情

  “ 能令万里近,不觉四时行。晕染花香馥,光含乐镜清。自矜彩色重,宁忆黑白真。逐景如独舞,天地谁知闻……”在我眼中,摄影就是光与影交织而成的艺术,是我认为最伟大的发明之一。虽然我不擅长摄影,但是,在我心中摄影有情。因其能够记录现实的生活,能够定格每一个美妙而难忘的瞬间,而这些瞬间,正是我希望能永久留存的画面。

  摄影有情,造出了一份珍贵的思念。只身一人,漂泊远方,来到一个离家千里的城市拼搏,是无数年轻人正在做或将来会做的一件事。离别之际,拍下一张亲人的照片,满怀温情地将其冲洗出来,温暖随行。踏上征程时,将这些照片珍藏在自己的背包中,心中因有了它便多了一份踏实,宛如亲人相伴左右。

  不论世界是狂风暴雨,还是烈日炎炎,当我们凝望着亲人的照片时,心中便少了几分孤独;当我们凝望着那一张灿烂的笑容时,心中便多了几分温馨。工作累了,学习困了,看看桌上那张笑脸,即便不能使疲惫的身心变得轻松舒适,至少也能让满心的抱怨烟消云散。寂静的深夜,独自一人加班。空荡荡的室内,一个人独坐桌前,孤独地忙碌着,心中难免感觉孤单。即便眺望窗外,亦是一片漆黑的夜色,难寻一丝安慰。偶尔闪烁着微弱的灯光,也不能使心境有所改观。唯独工作台前的那一张照片,那一抹微笑,如同烛光一般照亮整个黑夜,足以温暖一颗思念的心。

  摄影有意,映出记忆里的份份怀念。时光荏苒,岁月悄悄地在脸上留下印迹。唯有照片,能将美好的青春留住,让一脸青涩定格于纸上。生活的艰辛、世事的沧桑,使我们心神疲惫,眼角不经意间也被抹上了丝丝忧愁。然而,当我们静下心来,闲坐于长椅之时,抽出一张张照片,回首自己的童年、青年到暮年,重温自己的岁月故事,心中不免感慨万千。照片是过往岁月的真实记录,是美好青春的最好印证,寄托着对逝去的怀念。摄影定格的是青春,留下的是回忆,锁住的是时间的痕迹。

  摄影有真,它不像小说那样可以无限虚化。摄影的真实性及其瞬间的不可复制性是它独有的特点,它用它的真实可靠,使得历史变得更加清晰。如果古代我们就掌握了摄影技术,那么世界将会感受到贞观之治、开元盛世的繁华,更能让今天的我们清晰地感受曾经的艰苦岁月。同时,照片也是最真实有力的证据。它能够清楚明了地记录掩埋在历史长河中的真相,即使历经岁月变迁,只要看一眼那清晰地印记,胜过千言万语苍白的辩驳。所以一张记录历史文化的照片必定是一张好的照片,它使得事物发展有了本源、文化传承有了依据。

  在我心中,摄影有情。

  关于摄影的散文篇2:我与摄影

  写这篇文章似乎有点“愚弄”读者的嫌疑,因为我根本不懂摄影,只是把摄影当成了自己的一种兴趣来看待。但是别着急,我也想通过这么一篇文章,把自己近年来在所谓“摄影”过程中遇到且能想到的点滴讲出来,和那些跟我一样,对摄影这门艺术如痴如醉的朋友们做个交流。

  或许你会笑话我,我初次接触摄影时用来照相的是一部诺基亚手机。那时我还在西宁晚报做通讯员,记得每天背着一个小皮包,拿着那部诺基亚手机几乎转遍了西宁市的大街小巷。哪的电线杆倒了、哪的行道树遮住了公车司机的眼睛,或者哪的窨井盖丢了,我都要用这部手机拍下来,之后发表在报纸上的“曝光台”里。我没有稳固的新闻来源,所以完全是凭借着自己的运气和能力在摸索着做一些基本的新闻采集工作。即便如此,我拍的照片以及写的新闻稿大多都能见报,每个月在众多通讯员中也能最先完成发稿任务。那时的我虽然每天在跟摄影打交道,但对摄影全然不知,更无兴趣可言,我仅仅是出于完任务的心态摆弄手中的“相机”,从事“摄影”工作。当然,我心底里还是会很羡慕那些经常带着照相机出去采访的老师们。我时常想,假如自己也有一部照相机,采访时在人群里可能会更显“记者范儿”。

  后来我去青海青年报做了几个月的实习记者,新闻部刘天远主任对我的启发很大。他对我的写作水平基本上持认可态度,但十分不满意的就是我的摄影,他经常抱怨我拍的照片不行,并让我下狠心学习。他曾突然给我一部单反相机让我出去到广场上拍照,当时搞得我是一头雾水。我想不通,身为记者不搞文字搞摄影有何意义,更不明白他到底想让我拍什么。而即便想不通,也恰恰是那次,让我有了初次与单反相机接触的机会。同事小殷是摄影记者,每次一有她的采访,主任都会让我跟着去学习。在青年报屈指可数的日子里,我从小殷那学会了如何用单反相机的“p”档(全自动)拍照,以至于在以后相当一段时日里用单反照相,我都会习惯性的选用“p”档。慢慢的,我也意识到摄影并不简单,写作和摄影本身就是记者的看家本领。

  这个过程中,还有一个人在摄影方面对我影响特别大,就是我的好哥们飞鹰。当时还在四川上学的他会经常拍一些校园风景照发到网上,其眼光独特,技巧娴熟,拍的照片给人的视觉效果非常棒,这也在隐隐约约中促使我对摄影产生了一定的兴趣。飞鹰买过很多相机,我的第一部相机就是他淘汰下来的一部“富士”牌数码相机,当我从他手里接过这部相机,心里简直乐开了花,别提有多高兴。飞鹰的这部相机解决了我工作中无相机拍照的切实问题,也让我有时感觉拿不出手来的那部“诺基亚”手机免去了“身兼二职”的繁重任务。除日常的新闻摄影外,一有闲暇时间,我也会试着用这部相机拍一些风景照。

  之后在大公报做记者,我才真正自觉地走近和了解摄影。因为报纸本身辐射面很广,所以社里对新闻稿件中图片和文字的质量要求极为苛刻,这自然也逼着我在摄影方面加强了学习和探索。社里专门为我配备了一部单反相机,加之外出采访的频率非常高,照相的机会也就很多。当时人民日报的施哥、青海青年报的小殷都是我的新闻搭档,他俩是专业的新闻从业者,每次出去采访都会教我如何构图、如何拍照等等,这样一来,我自然就汲取了不少与摄影相关的知识,并逐渐对摄影产生了浓厚兴趣。我会时不时的跑到山上,来到河边,找一目标疯狂的按下快门,我迷恋于拍照时心跳、呼吸声与快门发出的“咔擦”声融作一体的感觉。

  时过境迁,我离开曾无限热爱着的记者行业快两年了,似乎也已适应了这些不再“寄生”的每个日夜。我丢弃了每天一两篇框架内千字左右的消息、通讯的写作技能,却仍旧保留着摄影。我甚至有点庆幸,不再为完成沉重的工作任务而按下快门,也不再为钻在条条框框里写下一些绞尽脑汁的“豆腐块”文章而头疼难眠。如今,摄影和写作于我完全是种随心所欲、天马行空的兴趣,更是为所追求的一种积极阳光的生活姿态。

  我把一些照片和只言片语发到博客上,得到了编辑老师的推荐鼓励和网友们的支持,我想,这完全算得上是一种“误打误撞”,因为我不懂摄影,更不为摄影而摄影,我仅是凭借内心一些乱七八糟的感觉,让自己在这个容易浮躁、迷失的年代里维系仅有的一点兴趣。

  也有网友在博客上留言让我多写写文章,很多时候当我被一些事物所打动,疲软的我竟怎么也不知道该写些啥,一时间感觉内心空荡、言尽词穷,索性就以拍这种方式尽可能不被遗漏的表达出心声,记录下所感。同时,我也很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周围更多的人们,其实生活有时的确很美好,处处阳光灿烂,诚如高晓松说过的一样:生活不是眼前的苟且,生活,有诗和远方……

  关于摄影的散文篇3:摄影之乐趣

  摄影,俗话说是照相,摄与色音相同,又名好色也。是指使用某种专门设备进行影像记录的过程,一般我们使用机械照相机或者数码照相机进行摄影。通过物体所反射的光线使感光介质曝光的过程。有人说过的一句精辟的语言:摄影家的能力是把日常生活中稍纵即逝的平凡事物转化为不朽的视觉图像。

  我学会照相,始于20世纪七十年代中期。那时不知道摄影一词,只说是照相。现在,我才知道玩照相各有各的玩法,有些人热衷于器材,有些人热衷于拍摄,大约很少有人热衷于后期制作。三者之间,孰轻孰重?摄影者真正乐趣在哪里?也许谁也说不清楚……

  我玩的第一部照相机是120海鸥胶片机,使用黑白胶卷,后来有了彩色胶卷。九十年代,我玩135胶片照相机,2000年以来,我换成了数码卡片照相机,前些年,我再次换成了数码单反相机。

  历史家说,摄影术的诞生是随着欧洲资本主义的发展应运而生的,150多年来,它经历了一个由简单到复杂、由低速向高速、由手工向自动化方向发展的过程,但万变不离其中,总也脱不开照相机和胶卷的传统模式,代代相传。人们也一直在为寻求一种新的感光材料和更为方便实用的摄影方法而苦苦追求,以取代复杂、陈旧、落后的传统摄影方式。

  曾经有过的那份乐趣,那份快感,是我在部队拍摄的战友们的军姿、军容和军训的图片,有的还上了军报。特别值得一提的是1979年至1986年在对越自卫反击战中,留下了一些珍贵相片。

  我以为,照相多为自娱自乐,多为漂亮美丽而拍照。我拍摄不是为钱,也不是为名,钱多钱少,水平高低,不是我的追求,我的追求是乐趣,能投入进去便是好事,能参与摄影的全过程,更是一大乐事。

  20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我转业地方工作,从事统战、侨联工作,接待的对像大多是海外华侨华人、港澳台胞,相机伴随我拍摄了大量珍贵的工作照,生活照,活动照,合影照,著名华侨华人者众多。为工作增添了丰富多彩,为生活增添了无穷无尽的乐趣。

  我与摄影结伴近40年,与摄影结下了一世情缘。花甲之年,回首往事,有过劳累、有过甘苦,有过辛酸,有过品味,酸辣苦甜,乐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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