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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爱好的散文精选

时间: 超财2 散文

  爱好,即兴趣。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 。关于爱好的散文有哪些呢?下面小编为你整理了关于爱好的散文篇,希望你们喜欢!

  关于爱好的散文篇1:爱好文字的人

  一直认为自己和文字有着不解之缘的特殊情感,不管是小时候还是历经爬涉的成长途中,从未间断过。虽然和文学拉不上关系,只是单一的喜欢,仅此而已。多年来因为爱好文字已经养成了阅读和偶尔写作的习惯。我知道,也许对一个文化不高的我来说,在别人眼里可能有一些滑稽。时不时的有意无意的被人取笑着。面对冷嘲热讽,我坚持着,努力着,用我默默地学习态度去冷对别人异样的眼光。陶醉在文字堆砌的世界里,坐在别人用意境打造的秋千上,看似孤独,却快乐着。

  说到孤独,真正爱好文字的人我想都是孤独的,心底里往往有一丝丝难以发觉的清高和蔑视,骨子里那种不屈不饶的个性,是乎给人感觉总是冷冰冰的。可有谁知道,一个血液静止的人怎能会对生活有着多彩的感悟呢。爱好文字的人,用一种静态的方式生活着,喜欢用最美的文字沉淀着昨天,今天诸多的行动都是赋予明天最好的语言。也许,你不懂,怀揣文心的孩子天生喜欢追逐真善美。

  对文字的爱好,就好像对社会的了解,有着太多对生活的渴望与思考。每件事都有它应有的思想,我们端详着,打量着。在静静的空间卑微的写下我们感受生活的另一种真实。从生活中去了解或是看透某一件事,某一个人。或许这些没有任何意义,但是我们懂得了,明白了。清楚文字丈量出人文事件的别样内涵。

  没有人想做一副没有灵魂的空架子,爱好文字的人更是如此。因为有着文字的陪伴,自己不再孤独,犹如一个老熟人般。静静的听着沙沙的雨声,轻轻地任凭方块字落在纸上。轩窗渐幽兴,人间与世远。喜欢文字,更喜欢从文字中拼凑属于自己的简单和快乐。任由烦躁肆意,一段清幽乐曲,陪我走进书海密林,不屑的眉稍挂着不易觉擦的高傲,飞舞的手指,喜欢敲击字体摔在水泥地上冰冷的响。

  也只有冰冷的文字,更能温暖一个人的心窝,也更能从骨子里挖掘出主人哀伤与坚强。面对生活中的不如意,世态冷暖,唯独只有文字才松解世事烦忧,伴你逐渐走出阴霾空间。敲打过一段段的感伤往事,渐渐变得淡然,从此心悦诚服。感激那些倾听我们文字的人,我们又是生活忠实倾听者。我们小心的用文字记载着岁月,屈驾于岁月直到于成熟,于成熟中多次回眸,于回眸中继续经营人生,如同轮回的季节,在每每春天中抒发新的绿意。

  爱好文字的人,模棱于现实与想象里,更有一颗高昂欲挣脱束缚的心。或许冷傲,或许偏执。绝不是一种病态。只是,她的世界你进不去,你的世界她看的太透。

  关于爱好的散文篇2:放弃的爱好

  小时候什么都喜欢,唱歌,画画,写作文, 就不喜欢数学 ,户外活动也喜欢,像篮球,足球,全都喜欢,一下课玩的不亦乐乎,常常为了输赢较真不已。

  那时,我很喜欢画画,有一次买了一本叫《南非捕兽记》的书,那里有很多动物,踢完了球就画画,不知不觉把一本书上的动物都画下来了.一个亲戚来我家,看到我画的那本画,就说,这是《南非捕兽记》,对不对,我说,你怎么知道,他说,我看过,我十分高兴,原来,我画的真可以,都能根据画找到原来的书,十分欣慰。

  后来我就画啊画,画的最长的是一本叫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连环画,我把那本连环画都画下来了,还图上颜色,哈,简直美极了,那猪八戒,憨头憨脑,像极了。我的同学来我家,看到那本画本就看起来,一直看完,因为,不仅有画,还有原画的文字。边看边笑,后来,大家都看翻得都旧了。就给扔了。

  后来,因为爱好太多,尤其喜欢写作,用了很长的时间投稿,等专家点评,纠正,然后改写。实在没时间画画,就把画画放弃了。

  如果,要是坚持到今天,说不定快成齐白石徐悲鸿了,虽然,我画的马比不上徐悲鸿的几分之几,画的驴也比不上黄胄的几分只几 ,画的虾也比不上齐白石的几分之几,画的虎也比不上冯大中的几分之几........ 但我画的猫也能凑合着看。

  前一段时间,忙里偷闲的在墙上画了几笔,嗯,咋样? 有没有国际的范儿? 要是收藏也许用不上10年,说不定也能价值连城了。哈哈!

  关于爱好的散文篇3:爱好

  说起爱好,绝大多数人都不陌生,很多人也都会有自己的爱好,只是有人爱好多些,有人爱好少些;有些爱好是健康的,有些爱好是平庸甚至低俗的。和许多人一样,我也是一个有爱好的人,而且爱好比较广泛、比较健康。

  ——吹笛子

  如果说在我体内还有些文艺细胞的话,那么最初那点文艺细胞应该是在念小学时孕育出来的。

  我自小就不是一个甘于寂寞的孩子,记得那时我有很多爱好,但大多不是很健康的,经常要受到爸妈的管制,如:弹玻璃球、搧片子、顶纸宝、玩烟盒、斗蛐蛐等,百好不离一个“玩”字,而且多是蹲在地上玩,灰尘泛起,极其的不卫生。

  __初期,我刚刚十一岁。有一段时间,大街小巷时兴耍快板、吹笛子,我因为小时随爸爸到朝阳支援三线,在公社中心小学参加过合唱队,蛮喜欢唱歌的,就央求妈妈花了几元钱买了一支笛子。在爸妈眼里我能对吹笛子感兴趣,自然是他们求之不得的,比起那些不健康的爱好强得多。家里这哥几个他们最不放心的就是我。

  那时学吹笛子哪里像现在的爸妈要花钱给孩子找个专业老师一对一的教呢?完全是靠自己悟。练习吹笛子的时间也大多在晚饭后,和院子里几个同样喜欢吹笛子的伙伴聚在一起,有时是独奏,有时是齐奏,期间还时不时的交流交流,自然也就有所提高了。那时除了样板戏和毛主席诗词歌曲外,最流行的是一些歌颂毛主席的歌曲,音乐很美,听起来让人亢奋,容易得到共鸣。印象最深的有《在北京的金山上》《翻身农奴把歌唱》《唱支山歌给党听》《我们心中的红太阳》《万岁万岁毛主席》等。没有歌谱,有也不会识,完全是凭着感觉,先唱歌后吹笛,“土八路”打法,能唱就能吹,之后再慢慢的熟练。一段时间后,开始有了一点音乐感觉,吹起来也讲求一点技巧了,外行人听起来也多少有一点清脆悦耳的感觉,似乎也并不难听。一次偶然的机会,听到对面院子的一个小伙在大门外吹《在北京的金山上》,感觉比我们吹得好听,很是好奇。他告诉我们是用的变调。院里的几个孩子一时间好似发现了新大陆,便和他学起了变调,继而你教我、我教你的,经过反复练习竟然也会用变调吹曲子了;尽管只会变一个调,也是非常兴奋的事情。

  那时吹笛子只是自娱自乐,一种消遣,别说自己,就连父母也没有更多的想法。由于没有老师指点,不得要领,因此,吹了几年也还是停留在那个“院子里的”水平。吹笛子也有消费,要经常去乐器店买笛膜,有时不舍得花钱,就和同院的几个孩子去不远处的一个竹器厂,从工人破开的竹子中往下揭天然的竹膜,尽管不如人造笛膜结实耐用,吹不了几个曲子就破了,但毕竟还是可以替代的。

  学吹笛子也不是一帆风顺的。一天中午,我在自家吹笛儿,开着窗,心里也很想让院里的人们听得到。由于住的是平房,有些人家有睡午觉的习惯,夏天各家又都是开的窗户,还没吹上两首曲子,就听前趟房后窗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中午了,还让不让人睡会觉了?”我的笛声自然也因此戛然而止;紧接着,那扇敞开的后窗又甩出了一句更刺耳的:“要是吹得好也行”。我知道,那是一对新婚夫妻,丈夫是爸爸单位刚来一年多的转业军官,妻子在省歌舞团,是声乐演员,这些天总能听到她在自家饶有兴致的一遍遍地唱着《绣红旗》。那一次我的自尊心受到了莫大的挫伤,犹如数九寒天让人劈头盖脸浇了一盆冷水,再无半点心劲儿,暗自思忖:你能唱我为什么不能吹呢?后来明白了,人家那是专业院团的,唱出来会给人享受;而我这大院里的水平,如果选不对时候那就是扰民了。打那以后我就很少吹笛儿了。

  69年时,全家随爸爸走“五•七”,在距赤峰县城20里地的一个山沟沟里落了户。村里有一个赵姓大龄男青年,嗓音很好,天性喜欢唱歌,一次偶然听到我吹笛子,循声而来,在我家院内,他唱我吹,整整两个多小时。那时最流行的是《满怀激情迎九大》,唱了一遍又一遍,引了很多大人孩子观看;我真的没有想到我的那点爱好竟然在山沟子里遇到了知音,竟有那么多人喜欢。

  ——跳交谊舞

  随着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人们的生活水平日益提高,八十年代中期的沈阳再度兴起跳交谊舞之风,一时间,很多文化宫、剧场都改成了专业舞厅。也就是那个时候开始,一些专业院团的器乐和声乐演员们开始了最初的走穴,到舞厅伴奏伴唱;无论是政府部门还是企事业单位,组织集体活动或是新年春节连欢,舞会是必不可少的,也是最吸引人的一项群体性娱乐活动。也就是从那时起,我开始对交谊舞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当时我在省图书馆工作,每次组织舞会时,那几位省直专业艺术院团分流下来的男女演员,都会是舞场上的明星。每当他们携手相伴,潇洒自如地跳着、陶醉着,是那样的旁若无人,那样的阳春白雪,不禁让那些平素并未瞧得起他们的人们自愧不如,满心羡慕。一次,单位在三楼大阅览室举办了读者联谊舞会,两个文联的小伙拥着图书馆的漂亮姑娘满场旋转着,好不潇洒。自己在下面真的当了一回观众,看得傻了眼,也从心里往外喜欢。可当自己请馆里的姑娘跳舞时,身体僵硬,脚步笨拙,明显感觉对方没有了先前的那番兴致与激情。于是一向性格内敛、老气横秋的我下决心要学会跳舞。

  我学跳舞最初是从书本开始的。当时的新华书店已有关于交谊舞入门和交谊舞大全之类的书籍在销售了,普通一点的有各种舞步绘图,辅以文字说明;复杂一点的则是专业舞蹈教师现场教学的图例,辅以文字说明。我选择通俗易懂的买了几本,没事时自己在独身宿舍或是办公室按照书上的舞步和姿势独自反复的练习。从书本中学跳舞,使我掌握了跳交谊舞的常识和基本要领,打下了很好的基本功。但光是自己靠着书本练习也不行,还需要实践,需要在舞会上实地演练。那时,刚好爸爸离休后被返聘到文化厅创办招待所,招待所建设中同时带了个营业性舞厅。招待所和舞厅开业后,爸爸时常会拿回几张舞票,我自然也有机会和同事去正规的舞厅跳舞了。

  到90年在省文化厅工作时,我的交谊舞跳得已经相当不错了,慢四、中四、快四、大三、华尔兹等都已非常娴熟;尤其是跳华尔兹时,正规的舞厅,往往会和舞步娴熟的女伴沿着舞场外圈一口气旋转几大圈。即便不熟悉的舞伴,不出半支曲子,也会很快适应,引领自如,配合默契。当时在厅里的男同志中,跳交谊舞我算是佼佼者了。记得一次厅里在中华剧场组织舞会时,一曲终了,当时的一把领导还很郑重地夸誉了我和我的舞伴:“今天舞会中你们俩跳得是最美的”。

  为引领交谊舞的普及,当时省舞协还举办了几期国标舞培训班,我竟然偷偷挤出时间参加了为时7天的培训。两位老师尽管都不是从事国标表演的专业教师,但也是省内有一定知名度的舞蹈干部,一位是省舞协的,一位是省群艺馆的。当时看着两位老师异常默契、美轮美奂的舞着,心中自然是崇拜至极,感觉是那样的高不可攀,和他们学舞的同时也是一种美的享受。在每天上午两个小时的培训中,除基本功和动作要领外,还学习了狐步、快步、探戈、华尔兹的基本舞步。经过培训,尽管事后再也没有机会和环境练习国标,但跳起交谊舞来,却是比从前更有了一点“范儿”。

  那一年,文化部在北京举办了为期三个月的首届全国文化法规培训班,部里各司局和各省、市文化厅局百余干部参加了培训。结业前,主办方组织了一次联谊活动,美其名曰交谊舞比赛和卡拉OK比赛。我和文化部人事司的一位女学员荣获交谊舞表演第一名,沈阳市文化局的小轩荣获卡拉OK第一名。也是那一年,省政府提案办举办全省提案建议培训班,结业时为便于日后联系,会议承办单位在交通宾馆舞厅组织了舞会联谊活动。当乐手们奏起第一支舞曲,互不熟悉的100多名学员面面相觑,竟没有敢带头下场亮相的,白白浪费了七八分钟时间。当音乐再起,组织者开始动员大家下场,这时不知谁喊了一嗓子:“省文化厅的先跳一个!”我踌躇着站起身来,一时间那么多双眼睛都转向了我。我想是不能推辞了,谁让你在文化部门工作了,人们印象中似乎搞文化的就应该是能歌善舞。当我迷茫的、毫无目标的向舞池迈出几步后,离我不远处一位年轻漂亮、身材苗条的女士大胆地向我走来,我马上几步上前伸出了右手,呼应了她的主动。继而,我俩用默契、娴熟、优美的舞姿和着欢快动听的华尔兹舞曲瞬间旋转在舞池中,舞池外的人们竟是那样地聚精会神,甘于扮演了观众的角色,直至一曲终了,方报以热烈的掌声。主持人拿着麦克大声说:“不愧是文化厅的,有文化!”。我和那位女士的“表演”终是打破了短暂的沉寂局面,人们继而相约而伴,翩翩起舞。我自是又和她跳了几曲,知道了她是省发改委的,也是舞蹈爱好者,双方自是留下了美好的记忆。

  时至今日,每每看到广场上一伙伙放着音响跳交谊舞的男女健身者们,都会回想起当年跳交谊舞时的心境和乐趣,并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

  ——学声乐

  我自76年参加工作后,接近20年没有唱过歌,但经常会做同样的梦:自己像演员那样站在舞台上满怀激情地敞开喉咙唱着革命歌曲。但那终归是梦。

  95年时,几位朋友邀请,第一次去了卡拉OK包房。当时感觉到很新鲜,可以点播自己熟悉的歌曲,看着字幕在音乐的伴奏下一句句的唱着,唱不下去还可以再换一支曲子。因为多年不唱歌,那次唱卡拉OK使我重新认识了自己,燃起了已熄灭多年的歌唱欲望;尽管几乎唱不下一首完整的歌曲,但却发现了自己在唱歌方面的先天优势,用专业的话说,音乐感觉一般,但音色很好,也有音高,而且平翘舌分得清。那以后,每每有活动时,如果可以选择,我都会毅然选择唱歌,感觉那是一种享受。那些年,卡拉OK无疑给人们的业余生活增添了色彩,也造就出一大批业余“歌手”,似乎没有听到谁说不会唱歌的。

  98年开始,我在原分管图书馆事业的基础上又增加了艺术教育,对口单位增加了当时的省艺校和文化干校。大约是2000年的时候,偶然的机会,省艺校的几位朋友为我圆了多年的唱歌梦想。

  当时的艺校领导班子成员中多是专业出身,校长是省内著名京剧音乐演奏家,副校长中有从事音乐教育的、京剧表演的、舞蹈教学的。每每工作或活动之余,有着共同艺术爱好的这些人便会在一起唱唱歌。每到这时,他们都会首先点唱自己熟悉唱着有把握的曲目;一而再,再而三,每个人都练成了自己拿手的节目。互相之间被玩笑的冠上姓氏,唱歌时便都有了极具个性化的代号,什么“×三套”、“×留住”、“×塞北”、“×小芳”等。比较起来,我在音乐素养上自是不能和他们相提并论,但一次次的交流,他们也发现了我的先天民声条件是很多声乐爱好者所不具备的,甚至感觉我这辈子没有学声乐太可惜了。于是乎,近水楼台,“×塞北”校长充分挖掘本校资源,为我优选了适合我先天条件、可以因材施教的声乐老师教××担任我一对一的声乐老师。有如大器晚成,在我步入45岁人生旅途时,竟开始走上了专业声乐学习的道路,这是我做梦也没有想到的。

  我的老师是个很优秀的声乐教师,原在省艺校学的是民族声乐,后考入沈阳音乐学院声乐系,毕业后由于业务很好,又回到母校任教,曾师从于著名意大利华裔歌唱家胡明健教授。由于当时他还是个小伙,没有结婚,我喜欢称他“小教老师”。小教老师在专业上是很出色的,我曾经邀他参加过我们举办的群众文化专场晚会,记得当时演唱的是阎维文的那首《母亲》。他演唱技巧娴熟,节奏音准精确,音色优美动听,声情并茂,颇具艺术感染力,观众尤是喜欢,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不仅如此,小教老师还具有良好的职业操守和素养,先后经过竞聘和民主推荐担任了校音乐科副主任、主任。在和老师交往的那几年,我们相得益彰,互相鼓励,互相影响,自然也成为了无话不谈的知心朋友。

  学习声乐于我而言既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同时也是一件需要付出艰辛的苦差事。在长达六年的时间里,无特殊情况基本上是每周上一次课,多在晚饭后。每次上课都是从练习发声开始,半个小时后开始唱作品。我原以为自己平时唱歌还过得去,也不难听,可自打和小教老师学声乐,竟然有将近一年多时间不敢出去唱歌。就说那首每课必练的《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相当一段时间我几乎没唱过一句完整的歌词,在小教老师眼里,我一张嘴就是毛病,每一句、每一字都需要重新开始,不知经过了多少次反复,包括咬字、发声、气息、音准、换气等,就像盖房子用的每一块砖一样,打的是基础,含糊不得。小教老师待我如自家兄长,尊重有加,但在教课中确是严格要求,如同给本校学生上课那样认真,一丝不苟;在讲课中又不拘泥于死规矩,而经常会循循善诱、举一反三,每每遇到恨铁不成钢时,无奈之余他会略加思考,迅即改变方式,另辟蹊径,用生活中的一些现象来启发我,绝不一条道走到黑。

  梅花香自苦寒来。六年的时间,我执着的学着,从未退缩过;小教老师也执着的教着,从未厌倦过;即便是02年艺校整体划归沈阳师范学院,我与他们脱离了工作联系,仍然坚持和老师上课。我们相敬如宾,共同体味着教与学的甘苦,共同分享着教与学的喜悦,小教老师助我圆了唱歌的梦想,声乐终于成为了我的业余爱好。

  可以肯定地说,我的声乐爱好增加同事和朋友们对我的认同感。几乎每年在厅机关与直属单位领导班子举办的新春联欢会上,我都会应邀代表机关出一个独唱节目,先后唱过《说句心里话》《小白杨》《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阳》《草原之夜》《什么也不说》;最后一次参加联欢会竟小有创意,大着胆子特邀省群艺馆年轻秀丽的声乐干部姝祎合作表演了一首《为了谁》,尤是别开生面,为联欢会平添了色彩。

  可以肯定地说,我的声乐爱好提高了我的声乐鉴赏能力。每当我参与组织全省声乐比赛时,作为主管处室的负责人,对每位参赛选手的表演都会从专业角度或多或少有一种新的感觉和认知,尽管在专业上说不太清楚,但凭着感觉试着打一下分,有时还真的会和那些专业评委打出的分数相差无几。

  也可以肯定地说,声乐学习丰富了我的业余文化生活。每逢朋友或亲友聚会唱歌时,都会对我刮目相看,特别是遇到那些曾经搞过专业或是同样受过专业熏陶的人,少不得说上一句:“你肯定学过声乐”;这时,我都会心生自豪而又稍作掩饰地回答:“只是学过几年民声”。

  回顾走过来的这些年,我的业余爱好还不仅仅于此,如:年轻时还喜欢吹口琴,一吹就是几年,给那平淡乏味的独身生活增添了乐趣;非典那年开始,一度玩起了风筝,包括风筝和相关用具都是很专业的,有时会与妻子同时放飞那两只两米多长的红蜻蜓和绿蜻蜓,引得很多休闲的人驻足观看;十年前曾拜师学艺,跟着专业乒乓球教练打起了乒乓球,从打多球到打单球,从对攻到推挡,从搓球到拉弧圈,一打就是三年多,打下了坚实的基本功;还有坚持多年的读书、藏书以及后来的散文写作等等。可以这样说,在我的人生旅途中,始终都有这样或那样的爱好相伴,我也从中获得了莫大的人生乐趣。爱好丰富了我的人生经历,增添了我的生活情趣,提升了我的文化素养。

  说起爱好,经常有了解我的人说我学什么像什么,我知道这是在夸我,我也并不否认。我始终认为,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可以做的事情也是有限的,作为爱好则应该有所选择,虽不能从一而终,但认准了就要像对待自己的职业一样,爱一行学一行,学一行通一行,一定要学出个样来,成为名副其实的爱好,决不能朝三暮四、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随着退休年龄的渐行渐近,耳闻目睹,亲身体验,我越发意识到爱好在人的一生中的分量。多一份爱好,就多一条与人沟通的渠道,多一分生活乐趣,多一分人生自信,多一分身心健康,多一分家庭幸福;同样,多一份爱好,就少一分烦恼,少一分空虚,少一分孤独,少一分病痛,也给儿女少一分惦记与担忧。

  朋友们,您有爱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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