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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烟的唯美散文随笔

时间: 淑贤2 散文

  烟,有很多种,炊烟,香烟等。烟,给人一种迷幻的感觉。下面就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关于烟的唯美散文随笔,希望大家喜欢。

  关于烟的唯美散文随笔篇1:烟

  抽烟有什么好处?有人说抽烟可以纾解压力,有的人说抽烟能制造热闹的氛围,有的人说抽烟能让心静下来,还有的人说抽烟可以解乏····。

  年少时,我跟着伙伴一起抽烟,刚开始抽烟能给我一种飘然的感觉,头晕晕的,仿佛在云里雾里飘飘荡荡,可是抽多了就没有了这种感觉。长大的我觉得抽烟成了一种习惯,不自觉中点上一根烟,没有任何目。

  沉默的晚上,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无限烦闷,点上一根烟,把心中的闷气一口口吐出,呼出的烟在空中胶着着,愁闷也在空中飘散着。本想靠抽烟把心中的愁闷吐出,却不想引来一屋子的忧闷。

  同学聚会,整个屋子在烟火中热闹,殊不知在你和某人说话时,有一双阴沉的脸正在算计着你。烟火中,让你看不清对方的嘴脸。

  静谧的夜晚,独自一人坐在屋子里考虑问题,点上一根烟,不知觉中烟以烧到嘴角,疼痛让你回到现实,重新点上一根烟,重新开始思考问题。其实不是烟让你静,而是在安静的夜里,你才能静。

  午夜中央,火车司机跑着长途。惺忪的眼带来深深倦意,司机点了一根烟,眼在烟的熏陶下变红,勉强振作。司机以为烟已经帮自己解了乏,却不知道自己已经超负荷工作,毁坏了身体。依我看,你不如喝杯清茶,或把车停到边上小憩一会。钱是人家的,身体是自己的。

  抽烟为了纾压、为了热闹、为了交际、为了解乏·····。在更多时候不是我需要烟,而是烟需要我。

  哪一天,我忧愁的点了一根烟,把烟吐到空气中,烟在空气中慢慢消散,消散到我的鼻、耳朵、还有我的心里。本想消散忧愁的我,现在满身烟,满身愁。

  关于烟的唯美散文随笔篇2:烟

  我抽烟已有十多年了,算的上是个老烟民,“烟有好坏,能辩别的是内行,不择烟而抽是大方之家。”大方之家拿我老婆的话来说就是:“你是一口好窑,煤也烧,柴也烧。”有点像石光荣说的,点得着,能冒烟,就抽。我最奢侈的一次吸烟经历是小时候卷了亲戚家里的茶叶当烟抽了,想到这里,我倒是有点去买烟斗、茶叶的冲动。又有些后悔——独门绝招应是一般人儿我不告诉他的,怎么又写在这里了呢?

  茶叶点起来有股香味,抽起来说不定还没有什么危害,有朝一日代替了烟草也未为可知。正经八百的抽烟是读中学时,因为常常要去买铅笔,五毛钱一支,给他一块钱,那无良心的店主总是找我一支烟。到后来,他良心发现找我五毛钱的时候,我又红着脸要求他找我烟。再后来,不买铅笔的时候,我也拿一块钱去买两支烟。这样,书读完了时,我的食指与中指都微微发黄了。

  一下学,我就像脱了护鼻,(护鼻是我们那里穿过牛鼻子的木栓,大的一头不能从鼻子中间的孔穿过去,小的一头系着牛绳。本来我是想说是脱缰的野马,但脱了护鼻是我爸爸说的,所以我废劲解释护鼻是个什么东西。)以为可以光明正大的抽烟了,那时候我抽烟的技术已经很熟练了,迫不及待的想在人前表演。脱了护鼻就是爸爸对我表演的评价,附带皱眉下的一双怒目。我抽烟的行动只好转入地下。我哥哥比我幸福,他躲在邻居家抽烟,抽多了,吐,妈还以为他生病,特意打了鸡蛋给他吃。后来我知道他是抽醉了。一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烟抽醉了是个什么感觉。

  染上烟瘾是在我工作之后,有了工资,而且爸爸不在身边。也有一段时间决定戒烟,省下钱来看书,只是每当看书看到妙处时,觉得不点上一支烟就不够完美。于是又抽了起来,反反复复几次后,我终于指天发誓:此生绝不戒烟!这是我唯一履行到现在的诺言。既然抽上了,既然戒不了,就由它去吧,生活已经够枯燥了,又何必为了那一点点的伤害而拒绝这小小的安慰呢?

  就像打牌、喝酒有赌友、酒友一样,抽烟也有烟友,一起抽个烟、打个屁,日子不至于无聊的难受,时间也过得快一点。更关键的是互通有无,备不时之需。当烟抽完了,又一时半会儿没处买时,六神无主,搓脚捻手,这时看见烟友从远方来,岂止不亦说乎?也有时候,是他看见你很高兴,两个高兴转眼变成失望。不过两个人总要好一点,起码脸皮要厚一些。于是去找第三个••••••虽然抽的是不值钱的烟,来来往往还是要注意,怕一不小心落个抽烟不买烟的名,“喝撞酒,抽摸烟”是要不得的。我刚听到这话时不明白,他们就绘声绘色的讲给我听:看见别人家买菜了,到了饭点,找个由头撞进去,别人总要问一声:“吃了没?一起吃点?”有时客套,有时不客套就坐下了。抽烟的时候呢,就从兜里悄悄的摸出来,生怕别人问他要,自己一个人点上。现在倒是没多见这样的人了,“仓廪实而知礼节”这是一个进步。

  我们大多在饭后一定会抽上一支,也许是受“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的影响,但是有一天我听到一个烟瘾大的人说:“吃饭后不抽烟,就像拉屎不擦屁股。”我惊呆了,太有才了!我们说的是享受,在他,是必需品。他还说:“早上一根洞庭棍子,可以抵一碗稀粥。”和茶壶上的“茶可代酒”刚好凑成一联。真是个妙人!我说他烟瘾大,是很模糊的,他的烟瘾有多大呢?我那时候一天要抽两包,同学们说我是烟仙,我连忙说不敢当,不敢当,我这里有个一根火。一根火是他的匪号,因为他一天只用一根火柴点烟,点着了就一直抽,吃饭时就把烟屁股朝外放在桌上,边吃边抽。一天总要一条烟才够,所以总是抽一块钱一包的“洞庭”现在都没有一块钱一包的烟了,他在抽什么烟呢?在烟的这方面,他天赋异禀,听见我咳嗽就嘲笑我,“要我像你这样咳嗽,我真把那烟不抽了!”是的,我们抽烟原来只是为了舒服一些,到后来好像是为了受罪。又有多少事,我们偏离了最初的目的,只因习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做了下去?

  关于烟的唯美散文随笔篇3:烟

  娘从小在姥娘家住。当时,兵荒马乱,土匪横行,到处是打家劫舍的杂牌军。临清有名的就有冯二皮的兵、老肖的兵,姥爷年轻时就当兵,解放济南时,与吴化文起义,改编成解放军,仍任团长,命其南下渡江。但是,姥爷以多年未回,要求探亲之名,回到老家,家人担心蒋介石反攻后,会受牵连,便劝他藏起来,未回部队。解放后,作为逃兵,加上历史血债,被枪毙了。

  娘自小在临清长大,姥爷去济南后,便去了老姥娘家。老姥娘家是当地巨富,房屋众多,院子里有看家护院的,有高墙炮楼,加上姥爷有兵有枪,一般土匪不敢招惹。但是,出了院子就不安全,所以,虽然不愁吃喝,但基本就在院子里生活。时间久了,自然无聊。所以,自八岁开始,就学会了抽烟。

  嫁到张家后,父亲在外读书、教书,家中就靠母亲一人支撑,但无论日子多么苦,娘也没能改掉抽烟的习惯。稍微好点,就买包几分钱、一毛多一包的烟,都是临清产的,什么大生产、金钟、先锋桥、波斯猫、舍利塔等等,各种牌子不停地换,都是最劣等的纸烟。即便如此,这对家庭也是很大的负担,很多时候,连这也买不起。

  后院的刘大姑,逃荒嫁到德州禹城,那边过不下去,又和丈夫回到仓上,住在几间破旧的土坯房里,院子外边种着几畦蔬菜和烟叶,绿绿的烟叶有一米多高,叶子宽宽的,还开粉白色漏斗形的花,秋季后烟叶变黄。刘大姑将叶子摘下,一把把系起来,挂在铁丝绳上晾晒,晾好的烟叶色泽金黄,有种特殊的烟草味。

  大姑与娘关系好,好像又没儿没女(也可能有个闺女嫁出去了),一有空就到我们家拉呱,当然,也会将最好的烟叶送给娘。娘将烟叶切成丝,放到烟簸箩里,用薄纸自己卷烟。家里有个长长的钢棍,是专门用来卷烟用的。切好白纸,缠到钢棍上,用浆糊粘好,晾干后将钢棍抽出,放进烟丝,再切成段,就成了自制的烟卷。有时,随便拿张纸,卷成喇叭筒形状,放了烟丝,再用牙上的黄垢一粘,划根洋火就能抽。

  娘说,自老爷爷败家之后,爷爷张自立,作为家中长子,就生活潦倒,但爷爷毕竟走南闯北,见多识广,写得一手好字,可以双手打算盘,且口才颇好,在乡里威信很高,人称和亭先生,回到家中,当了七个乡的联合乡长,表面是伪乡长,实际上为八路做地下工作,他的表兄弟姓沈,是地下党的负责人,父亲记得,也有曾带他一起跑到李官庄外的树林里开会,家里也常有八路的大官住,其中有位叫解方的,解放后成了中共高干,长期住在家里。可惜,解放后,很多年才联系上,给出了个干地下党的证明,还参加过临清的政协会议。

  家中孩子多,为了谋生,爷爷开始做各种生意,其中一项就是卖卷烟。爷爷生来爱交际,满眼是好人,处处是朋友,一次,卷烟被一位河北人买走了两担,对方说回去就付款,爷爷好吃好喝伺候,对方一走无踪影,爷爷只记得对方是馆陶一带的,住在何方,姓氏名谁,一概不清,再次变得一贫如洗,正因经常受骗却屡教不改,人们调侃地送其外号:大力糕(临清方言,糖块之义),意思是谁化谁甜,人人可以坑骗。家中做生意的本钱都没有了,只剩下这根卷烟的钢棍。父亲小时,家中连饭都吃不上,饿得不行,只能过继给无儿无女的五爷。我后来一直满眼没坏人,经常为人坑,应该就是遗传了爷爷的基因。

  那个时代,女人抽烟很普遍。孩子们耳濡目染,不免也有很多人学会了抽烟,我大哥、二哥都是年轻时就抽烟。我年纪还小,看着大人抽烟,很是羡慕,也开始模仿。几个孩子,将干棉花叶弄碎,用废纸卷成喇叭筒,点着吸几口,呛的直咳。后来,找到一种好东西—干丝瓜杆,用火柴点上,不是太呛,看着红红的火,从嘴里吐出一圈圈的烟,觉得神气十足,有时,几个孩子就嘴里叼着丝瓜杆,吞云吐雾,招摇过市,大人见了,只是笑笑,并无人制止。

  丝瓜干抽时间长了,就开始尝试偷真烟,趁娘不在家,拿出颗烟吸,实在是比丝瓜杆强得多。最后,胆子越来越大,娘发现烟少了,但怎么也想不到是这么小的孩子偷吸的。

  一天上午,故伎重演,在里屋又点了支烟,刚出来就看见娘正坐在门墩上做针线活,一阵心慌,拉开大衣橱,放到里面的抽屉里,希望等娘走了再拿出来抽。谁知一出门就忘了个一干二净。吃饭时间到了,一家人在厨房里吃饭,后院的三大娘进来,惊恐地说:你们屋里怎么呼呼地冒烟呀?一家人跑出去,北屋里已是火光熊熊,大火封门,用了很大劲,才用木杠子撬开,半条街提着水桶、端着脸盆来救火,好在发现及时,虽然衣橱的衣服烧了个干净,屋顶也被熏得乌黑,毕竟没惹出大祸,而为什么自己会着火,家人实在是想不明白。

  又过了不长时间,家中厨房再一次失火。这次,是不是我烧火造成的,我自己也不敢肯定,反正又是惊动了半条街。不久,又发生了件奇怪的事,一只猫头鹰不知怎么跑到屋里,被门口的帘子挡住,让我给抓住了,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鸟,很多人到家里看热闹,猫头鹰趁乱带着绳子飞跑了。有人说,夜猫子进宅,无事不来。恰巧五爷因肺结核死了。这一下,联想到两次失火,有人说是天火,有人说是自燃,还有人担心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连娘也迷信起来。

  作为肇事者的我,直到大学毕业,始终没敢承认失火因我吸烟而起。此后,我就对吸烟产生了心理阴影。娘在抽了五十年烟后,到帮我看儿子时,因咳得厉害,一下子就戒了烟,可惜,最终还是死于肺癌。我想,到了那边,见了刘大姑,可以痛痛快快抽烟了。而我也许应该感谢那两次火灾,让我一生远离了吸烟。而娘能戒掉几十年的烟瘾,也让我知道,这世界没有什么不可能。只要有决心、有毅力,就一定能够战胜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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